大概只有分开才是最好的解脱吧。
突然回归家庭的男人,总是令她有些许隔阂,就像是一个人在一条路上走习惯了,无缘无故多了一个人,赶路人的第一感觉绝不会是不再孤独,反倒会有一种被打扰的不悦。
可偏偏她并不能阻碍沈景淮的决定,婚姻中的磨合期才是最熬人的,之前他们投机取巧地避过了,现在也是他们不得不面临的问题。
一瘸一拐下到客厅,鼻尖就嗅到一阵饭菜的香气。季蔓笙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吃着小蛋糕的沈砚,他的脚边摆着一个色块整齐的魔方。
“砚宝,少吃点蛋糕,马上吃晚饭了。”
上前拿过沈砚的小蛋糕,无视他倔强抗议的小眼神,季蔓笙直接走到了厨房,将卖相被咬得惨目忍睹的半块小蛋糕放入了冰箱。
一转头,就看到了正在做菜的沈景淮,他穿着白天的衬衣,袖口规整地卷到了臂弯处,露出一小段健魄的小臂。男人的动作娴熟,一看就是经常自己下厨。
季蔓笙的厨艺是后面为沈砚练出来的,不能说如何妙不可言,只是几个家常菜的程度而已。
“沈砚不吃姜的。”
看着那条被男人处理好的鱼,季蔓笙微微皱眉,她从不喜欢吃鱼。
“那也不能由着他。”
男人侧身看了一眼在客厅内刷着小手机,一面撸猫的自家儿子,他横躺在沙发上,小腿一抖一抖的,惬意地很。
戚戚是方才卓白从公司送回来的,他和季蔓笙那会离开的匆忙,也没顾及得上它。因此一被送回来,连沈景淮的裤腿也不蹭了,直接跑到了沈砚腿边打圈。
季蔓笙顺着沈景淮的目光看了眼砚宝,那一副你家二大爷上门的做派,似乎有些不堪入目。
她下意识地扶额,不想承认这是自己亲生的,看着男人愈来愈阴沉的表情,在他发难之前,她快速地转移了话题。
“你说带我去找我爸,不是逗我的吧~”
季蔓笙双手背在腰后,不停地打着食指扣,问得小心翼翼,明知他是一诺千金的人,就是忍不住再确认一番。毕竟她心心念念这事,早就不是一天两天了。
见男人没作声,季蔓笙心底没由来地忐忑了一下,她向来没什么在意的事情,这些年忙忙碌碌无非只是为了沈砚和陆父,奈何沈砚她管不大住,陆父她也根本寻不到。只能留下一滩死水的生活,天天应付圈里的妖魔鬼怪。
“蔓笙,你应当了解,答应过的事,我从不会食言的,就像娶你一样。”
不久后,男人一板一眼的回答令她有些烦躁,像是刻意在打她脸似的。娶她?反正不是爱情,随便作就是了。
季蔓笙赌气地迈出了厨房,来到客厅时,她还刻意纠正了一下沈砚小朋友的坐姿。顺道将戚戚捧到自己的猫床上,只是没一会它又蹭到了砚宝的脚边。
其实,季蔓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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