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脚边。
“有把剑将要从远方来,你去皇城走一趟,提醒他差不多就行了,不要太过分。”
祭酒说道,“我会压制你的三成气息,所以不用担心会给下面带来麻烦。搞定那把剑后,如果有时间的话,再去看看那个孩子,修行这么久了,还未登上第一楼,未免有些太慢了,帮帮他吧。”
声音中没有多少情绪,就像是一位寻常的老者在和自己信任的人唠着家常。
黑狗抬头仰望着高大的祭酒,目光中带着无上的敬畏。
但它那很是人性化的脸上却又藏着一些犹豫。
它随即低吼了几声,似乎在寻问着些什么。
祭酒听懂了它的意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那把剑要是不听劝的话,你就只能跟他讲讲道理了。记住,不管是做人,还是做狗,我们都要以理服人,千万不能冲动。只要你认真的跟他讲道理,就不用担心他会不听。”
以理服人,向来是祭酒镇守大魏国门八千年的行事标准。
祭酒看了黑狗一眼,很快又叮嘱了一句,“记得出门见人可别披着这一身看门狗的皮毛,吓坏人可就不好了。”
黑狗领悟,随即起身。
有天雷自云间划过,被它一爪子拍碎。
冷风亦来,被它一口气吹散。
天地异象因它而起,也因它而灭。
强大的气息很快自它体内涌出,带着天幕倾垂时的压迫感。
它那原本有些耷拉的眼皮忽然挑起,巨大的瞳孔中闪动着不凡的幽光。
它最后看了夫子一眼,得到应允后,便开始迈步。
身形微动间,它已经离开了摘星楼,走过了人间殿,踏云而动时,它又越过了大魏国门,眨眼间便静卧在了皇城某处最高的宫殿屋檐间。
风起,夜色更沉。
深沉的黑暗笼罩下,黑狗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了一身皮毛,匍匐而卧的四肢也渐渐消失,气息内敛而沉静,它不再是一只看门狗,而是变成了一位披着黑色兽皮的冷厉少年。
少年皮肤幽暗,不像是受阳光灼晒后的黑暗,而是一种浑然天成的肤色。
裸露在外的每一寸皮肤间都有着细细的纹路,却并不显得诡异,反而给人一种十分神奇的力量感。
他坐在了屋檐之上,可能是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坐姿,以至于他搭在腿上的双手一直想要去触碰地面,姿态显得很不自然。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漠的像是没有人间的情感。
他的视线一直盯着黑暗中的某个方向,静默观望,不动分毫。
显得极有耐心。
他在安静等待。
等待一把剑的到来。
此时神皇寝宫外,人声静默,没人敢说话。
围过来的禁军守卫们听到了洛溪亭和秦逍遥的对话,内心深受震动,没想到这位女刺客竟然是神皇陛下的私生女!
这种皇族内的桃色新闻向来是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只是如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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