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状态当中。
这让他感觉很诡异,甚至怀疑人体的那啥反应是由单独一条神经线路控制的,这跟身体能不能动弹并没有直接的关联,哪怕是在麻醉状态也会本能地释放快感。
“嗨,这‘春雨针法’简直比那啥春.药还管用啊,也不知道如果大冰山意识清醒的话会怎样......这么猛的反应,嗯,水都汪汪的了,她应该把持不住吧?那样的话就不算是乘人之危吧?她按耐不住邪火求着我倒腾那事,那就怨不得我了吧?嗯,两码事,我那是助人为乐......”
他心里嘀咕着,忍不住又意淫憧憬起来。
现在大冰山是麻醉状态,他没法说服自己趁机下腿倒腾,总觉的那跟强干没啥区别;可是如果她“头脑清醒”,在躁动的欲火驱使下“主动”勾搭他,这貌似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了吧?
“要不然试试?可是......万一她没被那啥反应冲昏了头脑咋办?”他焦躁地盘算着。
他不确定大冰山清醒过来会保持多少理智,毕竟这是他头一次使用“春雨针法”,也不清楚其效果跟传说中的春.药有哪些区别--照目前的情形来看,身体反应是够强烈的,可就是不知道意识方面会留有多少理智。
“干!”
思前想后,躁动的欲望驱使他下定决心作死尝试一把。
他猴急地将大冰山胸口、大腿上的银针取下,灵机一动扯过一条床单象征性地盖在她身上--万一她醒过来是理智的,他也有话可以搪塞,然后用银针刺激穴位将她麻醉状态解除。
“啊......热......嗷......”
大冰山四肢恢复了知觉,瞬间就“暴动”了起来,八爪鱼似的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浪叫而胡乱扭动蹬歪,那条床单被她一脚就踹到一边去了。
她眉毛一阵抖动,有些吃力的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目光中尽是躁动跳跃的欲望,就那么直勾勾地望着迟凡。
“大......姐?感觉......好些了没有?来,盖着点,别着凉了......”他硬着头皮结结巴巴地试探问道,虚情假意地将那床单重新给她盖在身上。
“热......哦......好难受......”
她烦躁地一把扯掉床单,似乎还是觉得燥热难耐--特别是那秘境,被小内内阻碍了热气的释放,让她酷热难忍。
“热......”
她粗重喘息闷哼着,一扭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衬衫脱了下来,然后“狂暴”地将小内内猛然往下一扯!
“继续啊!再往下扯一点......”
迟凡心里猴急催促着,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的秘境,一个劲地咽着口水。
可能是大冰山刚从麻醉状态恢复过来的缘故,再加上那条受伤的腿还不能活动自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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