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慰啊!”
“......”
大冰山望着他那装逼的欠抽样子,恨不得冲过来掐死他。
迟凡无视大冰山抛过来的白眼,掏出一根银针在她面前晃晃,砸吧嘴说:“那啥,刚才你不是问我怎么给你治疗的么?喏,就靠这个。”
“针灸?!”大冰山惊讶地问道。
“对呀,很奇怪么?你还真以为我是用杀猪刀给你动的手术?”迟凡嘴角一挑不屑地说道。
“可是针灸怎么可能......”大冰山疑惑地摇摇头。
依照她的理解,针灸术在治疗骨折、挫伤这些症状的时候貌似除了止血镇痛之外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即便用中医来治疗她的伤势,主要还是要靠中药来发挥作用。
“怎么就不可能?听说过‘御气行针’没?听说过牛逼炸天的‘春雨针法’没?没听说过吧?老子......我给你治疗的经过是这个样子滴......”
迟凡嘚瑟说着,将治疗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当然了,他将趁机揩油的事隐去了,那“春雨针法”的那啥反应也没说出来,只是用“发热、烦躁”这些字眼含混过去。
“你会‘御气行针’?!”大冰山惊呼问道。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御气行针’很难么?不难呀,简单得很,提一口丹田真气然后......”迟凡嘚瑟说道,死不要脸地巴拉巴拉显摆了一顿。
“不难?”
大冰山喃喃自语,摇头苦笑。
“这逼装的,也不怕被雷劈死......”
金丝眼镜心里一阵暗骂,瞧着迟凡那嘚瑟的贱样,他就恨不得召唤天雷将他劈死。
“您贵姓?”大冰山抬头看向迟凡,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渴切、兴奋。
“咋了?”迟凡瞪眼懵了一秒,然后咧嘴贱笑说:“喔,这是要以身相许来报恩呀,那啥,我免贵姓迟,单字一个凡,年龄嘛二十二周身,够法定婚龄了吧?至于生辰八字嘛,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我是师傅捡来的......”
“滚!谁要跟你以身相许了?!”大冰山没好气地骂道。
迟凡撇撇嘴,不以为意地说:“怨我咯?问我尊姓大名就直接问呗,干嘛还两眼直冒绿光色眯眯地瞅着我?你这样赤果果地勾搭,我哪受得了?”
“你......不要脸!”
大冰山胸脯一阵剧烈起伏,被迟凡倒打一耙给气得不轻。
“嗨,红云婶子这罩子可真够大的,”迟凡坏笑着一个劲地往大冰山领口里瞄,砸吧嘴说:“那啥,这罩子戴着跟没戴也没啥区别,干脆摘了吧,这大热天的,捂着奶......胸脯也不利于伤口恢复。”
大冰山胸前的那两坨酥软物件随着她胸脯的起伏而在罩子里活蹦乱跳,惹得迟凡一阵口干舌燥。
不怪她胸前没料,怪就怪红云婶子那罩子个头太霸道了--据迟凡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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