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意,就是靠“做阴婚”。
我捏紧了拳头,难道于家堡土楼,以前真的是做这门生意?
这时候,冯春生直接凑到了我的耳边,跟我说道:水子……这老烟说得,估计是真的……我今天晚上,不是和柷小玲还有你,一起在你家的祠堂里翻家谱吗?家谱里记录了很多“白喜冥婚”的事情。
我脑子嗡的一响,难道老烟说的是真的?
接着冯春生又说:阴婚是陋习不假,但在以前,也没什么太丢脸的,老行当了!
我心里,差不多已经接受了于家堡,是曾经最大的阴婚基地的事实了,我问老烟:那土楼的第七楼,怎么进?
“怎么进?你自己找找就知道怎么进了。”老烟说完了这些,又跟我说: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快点让老子上路吧,老子现在有点不怕死了,我怕下一分钟,我真的就怕死了!快点,快点!
这老烟是真怕死。
不过,我必须办掉老烟,为了于小壶报仇,也为了那些死去的小孩报仇。
但是,我还是愿意帮老烟一个忙。
我跟老烟说:你的徒弟于波今年回来了,你死前,要不要见他一面。
这老烟无妻无子,最亲近的人,估计就是徒弟于波了。
他听说于波回来了,顿时神情不太一样了,说道:回来了吗?可是于波没有找过我。
“他或许觉得很丢脸吧。”我跟老烟说,于波在香港混败了,开的纹身店亏了一大笔钱,现在搞得房子也要被人给收走了,估计不好意思回来见老烟。
老烟听了,叹了口气,说道:于波和你一样,对刺青这门手艺,有着自己的理解,可惜,于波的性格里,天生高傲,做人不怎么样,他混败了,和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接着,他又摇了摇头:还见什么见?让徒弟看着师父是怎么死的吗?不见了。
老烟自己把麻绳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面,对我说道:动手吧。
我点点头,把麻绳的另外一头,直接扔到了横梁上面,要吊死老烟。
在我动手的那一刻,忽然,老烟双手扯住了麻绳,吼道:等一下,等一下。
“还是怕死?”我盯着老烟,问。
老烟喘着粗气,调整自己的心理状态,同时对我说:我还有个遗憾——于波是我徒弟,也是你曾经的同学、朋友,他混败了,水子,你能不能看在以往的情分上,拉他一把,让他过得体面一些。
我说没问题。
“那我无话可说了。”老烟松开了麻绳。
我直接拉住了麻绳,狠狠一扯,直接把老烟吊死在了横梁上。
老烟死了。
他和这鬼宅子——死在了一起。
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我、柷小玲和冯春生,三个人,回了土楼。
这次,我们总算准确的定到了“苗疆残巫”的点了。
在我们回土楼的时候,我母亲已经开始在不停的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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