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了我们三个人的跟前。
他们四个,看着闷头抽烟的我和冯春生,看着跪在我面前哭泣的潇洒哥,一时间都
有些懵逼。
最后,于波走了出来,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的说:水子哥,这潇洒哥确实不是一
个玩意儿,大过年的坑蒙拐骗,消遣我们,但是,你让他在这儿跪着,也不太好吧?
马条条也跟我说:是啊,水老板,潇洒哥毕竟也是我们以前同学,你出手教训教训
他就好了,没必要逼他在这儿下跪,这男儿膝盖下头有黄金啊!
我晕。
搞了半天,他们四个以为潇洒哥在我面前下跪,是我出手在教训潇洒哥呢。
我用下巴努了努潇洒哥,说道:他下跪跟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不信你们问他!
我这是给自己辩驳呢,结果那潇洒哥直接“膝行”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抱住了我的
腿,说道:水子老哥,救命啊!我知道你本事大,陈广义老哥在北京,那也是个狠
角色,但是他跟你说话都和声细语的,我就知道,你有本事!你救救我!救救我!
我一抬脚把潇洒哥给蹬倒了,骂道:给我站起来!我这儿因为你,摊上大事了,这
还不算什么,你还跪我面前,这些同学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于水是一个“社会哥”
呢!这不是坏我形象吗?
潇洒哥立马站了起来,继续跟我点头哈腰的。
我说得——这下子不认真解释是不行了。
我本来还想省点口水,省点精力,然后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黑毛棺椁”被砸碎的事
呢,但现在省不了了。
我只能把这边的事,都说给了周围几个同学听。
他们听完,竟然异口同声的问了一句:我会不会死!
他们来帮潇洒哥出头的,但是现在知道了真相之后,却把所有的关注点,放在了自
己的身上——这让我感觉有点滑稽。
我说道:在这儿的每一个人,都可能没命,但要说谁没命?没有人知道。
我这句话一放下来,于波又问我:水哥,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刺青。”我说: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
冯春生一旁也说道:也平阴事,小鬼跳梁,阴祟嚣张,这些事,水子都管!
马条条也帮我解释,说我在市里,帮人平阴事,小鬼常见,大鬼打交道的也不少!
这下子,我从那几个同学的眼睛里面,看到了后悔的模样。
大概他们后悔的是没有第一手搭上我的关系,而是把第一手搭关系,放在了潇洒哥
的身上。
我懒得管这些——实话说,这人在社会漂,什么真实的人性没见过?我喊了一声:你
们几个,先回家吧!晚上小心一点!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再次探头望了望院子里面“黑毛棺椁”的残骸后,带着冯春生回了家!
外面一阵嘈杂,估计是潇洒哥他们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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