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着表格。
“大村长。”我喊了大村长一句。
大村长抬起头,摘了老花镜,看向了我,说:哎哟,这不是水子吗?这么一大早,
找我有啥事啊?
我跟大村长说:出大事了……昨天晚上,娄静死了,而且死得很诡异。
接着,我把娄静的事,说给了大村长听。
大村长听完了,脸色灰白,说道:那……那……还等什么?带我过去看看。
我又说:大村长,你先别着急,娄静的事,啥时候都能看,我得跟你说说,昨天晚
上我本来找了二村长的,二村长觉得这事太重要了,就披星戴月的去找你和三村长了!
“但是,最近不是有规矩吗?”我说:咱们村里的人,十二点之后,不能出土楼啊!
“是有这事。”大村长忽然吃了一惊:二村长昨天是十二点之后出来的?
“是啊!”
我说!
“那他人呢。”大村长问我。
我说到现在还没见到。
大村长一听,立马拿出了手机,要给二村长打电话。
可是连续打了七八个,一个电话没打通。
他想了想,对我说:你先等我一会儿,我把三村长喊过来,另外二村长的事,我派
人去找找,咱们还是要先去看看娄静的事。
我说行!
我和大村长都坐在了村委会里。
大村长给我发了一根烟,我们一句话也没再说了,就抽着闷烟,等着三村长过来。
大概十几分钟后,三村长过来了,他和我、大村长一起,直接去了土楼,去了娄静
的房间。
期间,大村长还找了几个村委会的人,让他们去寻二村长去了。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给我找。”大村长如此说道。
……
很快,我、大村长和三村长,都到了娄静的房间。
见到了娄静的惨状,和平放在写字台上的胎儿尸体,大村长和三村长忍不住去厕所
吐了一顿。
吐完了回来,三村长问我:水子,这娄静的肚子里面,好像还有东西啊!
多新鲜啊!
娄静的肚皮上还长着一只手呢,里头肯定是被缝进去了什么东西。
我是一直怀疑,那个杀了娄静的人,在拿出了娄静的胎儿后,又缝了点什么进去了。
“打开看看。”三村长说。
我指着娄静的肚子说:三村长你去,这个活儿我不专业,我知道你以前做过外科医生。
三村长挠了挠头,支支吾吾的,没敢去。
这孙子——自己不敢去,戳我去?我这么傻啊?
这时候,柷小玲说道:怂,我来!
“你来?”三村长看着柷小玲。
我跟三村长说:你可别小瞧了这位妹子,她可是高人!湘西柷由家的人。
三村长估计不知道湘西柷由家是什么鬼,但他肯定知道柷小玲是一个顶厉害的人,
就让柷小玲帮忙。
柷小玲直接拿了剪刀,剪开了娄静肚皮上的线头,然后拆了娄静腹部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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