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下子我算明白了。
原来我们村里的人,也知道于家堡有什么诅咒?
墨大先生知道村里有诅咒。
白衣獠也知道。
唯独我不知道?
我们于家堡到底是什么诅咒?
我看向了院子里面的阿香婆,阿香婆端端正正的坐在了院子里的竹椅子上,一动也
不动,任何表情都没有,但她给我一种摄人心魄的力量,让我心里很虚。
这快要过年了,于家堡里,却上上下下都很压抑。
我也没法多想了,先不能管于家堡到底有什么诅咒,我得先把陈雨昊给照顾好啊。
我们几个,继续走着。
要说我们闽南的土楼,那是一大文化遗产,说白了很简单,就是几千平米的地方,
做了一个圆柱形的大楼出来,中间是空地,周围一圈都能住人,密密麻麻的。
我们村子,就是这边两栋土楼的人,一千五百多个人。*易*看*小*说*
不过,村子大了,土楼也实在住不下,于是,还有不少村民,在两栋土楼之间,搞
了一个区域,建了不少的房子。
我们村子,大概三四千人的样子。
我现在带着陈雨昊他们上楼,陈词一旁看得陶醉,不停拍照,一边拍一边说:哇,
咱们中国真的地大物博,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都有啊,这个土楼太美啦,名字也霸
气,叫——于家堡。
我说其实我们于家堡最以前不叫于家堡——这些土楼都有名称的,我们土楼原本的名
字,叫“忠勇楼”,后来日本人打过来的那会儿,有不少的强盗、土匪之类的。
我们土楼里的人,就团结在一起,家家户户都在守卫土楼,也守卫自己不被强盗祸害。
当时为了给土匪一些威慑,土楼的名字也改了,就叫于家堡。
陈词点头,说这名字原来是这么来的。
她正感叹呢,忽然,我们前面,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声音:哎哟,这不是于水吗?现
在发达了。
我抬头一看,发现站在我面前的,是我中学的一同学,叫娄静,她和我是初一同
学,不过她初一读完,就没上学了,因为她脑子似乎有点毛病,只要很专心的想问
题,脑子就会痛,根本不适合考学——考试对脑子的专心程度要求很高的嘛。
我后来听说娄静去理发店学手艺去了,就在县里的一家发廊上班。
她打扮得有点“风俗”,这么冷的天,穿着黑色的“丝袜”,白色的羽绒服,开了一点
领子,露出了里头的一层裹胸,也把胸前那条沟,给展现出来不少。
她的头发染黄了,然后烫得笔直,整体打扮有点像五六年前的“时尚潮人”。
娄静走到我面前,直接用手指肆无忌惮的抬起了我的下巴,说道:哎哟哟,于水,
以前没发现啊,现在才感觉,你也是个小帅哥嘛。
我连忙摆手,说:娄静同志,别闹,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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