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着。
张七载当时在桥洞里发狠,说自己一定要让父亲看看,到底是他还是那个张三年,
能够混得出人头地。
古时候要混得真正的出人头地,唯独一门办法,就是读书。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这是古时候的看点。
读书也确实有用,别说太远,只要能中个举人,那就是人上人了。
张七载每天白天出去做工,养活自己,晚上借着桥边的“走马灯”来看书。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五年。
张七载自我感觉差不多了——他本来在张家,把文化底子打得牢固,又苦读五年,学
问大涨,他先去考试,轻松考上了秀才、接着是进士,然后转年,就去了皇宫大内
考试。
这次可不得了了,张七载一不小心,考到了那一届的探花。
状元、榜眼、探花。
古时候一届考试的头三名,那都是封疆大吏的前程。
张七载骑着高头大马,回了张府。
张家人不敢不接纳张七载,不然张家拒绝了当朝探花的事,一旦传到了朝廷,是要
治罪的。
当时,张家人全部出来迎接张七载。
不过,张七载的哥哥张三年没出来,张祥遇更没有出来。
这两个人装病,卧床不起。
不出来迎接是大罪,但是因为生病,出不来,这个总不能被治罪吧?
张七载原本打算风光回家,但现在父亲和哥哥都见不着,怎么风光?
当天晚上,他就去找张祥遇,说:父亲……我就问问你,你是我爹吗?
“哼哼。”张祥遇喝着酒,冷笑道。
张七载终于忍不住了,他说别人家的小孩,只要做出了一点点成就,都会被家里人
当成骄傲,你为什么……不把我当成骄傲?
“儿一身功名,不求耀武扬威,只求父亲能诚恳的说一句——你是我的骄傲即可。”张
七载又说。
张祥遇也彻底爆发了,骂道:张七载,不要以为你中了个探花,就了不得,你算个
什么东西?我们张家,世代为皇上进贡燕窝,虽然没什么人考到过功名,但是,和
我们家结交的达官贵人,不知道有多少,你一个小小的探花,又算什么?
“我是家里最出色的年轻人,你为什么就不能用慈父的眼光,用正眼,瞧上我一
眼。”张七载狠狠的说。
张祥遇冷笑道:简单……因为你是一条狗,你从小,就天天在我面前表现,你以为这
样我就会喜欢你——呵呵呵,我就只喜欢你哥哥,不喜欢你,你还天天往我面前凑,
我恶心不恶心?我在家里,看了你十几年,我早就恶心了!
“没错,张七载,你现在是探花了,考了功名了,但在我张祥遇的眼里,也不过就
是一个脖子上拴了功名的狗。”张祥遇又说:我张祥遇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我要
你这个考了功名的狗,屁用没有,你要还有点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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