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连师父是谁都忘记了,是不?”我戳了冯春生一句。
冯春生叹了口气,接着很生气的从我口袋里摸出了烟,点了一根后,说道:我就不
是忘恩负义的人……我是曾经做了侮辱师门的事情,就不回去见我师父了,没脸。
我笑了笑,说过去的事,都过去了。
“可那些事都扎在我心里呢,找我师父是没门的。”冯春生摇摇头。
我挠了挠头,说:那我先把消息透给李善水——东北阴人也在找彭文的麻烦呢,他们
要找到彭文,首先就要找到金蛟先生。
“这个法子倒是可以。”冯春生说:不过你小子也得留心啊……杀局开启,啥事都注意
注意,今儿个要不是我劝你,你稀里糊涂的出去给陈缨做纹身……她出点什么事,那
不是碰瓷吗?责任谁担啊?你自己担着。
我说是啊,这江湖越走越险恶。
“不险恶怎么好玩?要是贪图平顺的享乐,你就老老实实做你阴阳绣的生意就好
了,遇上事别惹,见到人装孙子,点头哈腰的。”冯春生说。
我嘿嘿一笑,说:春哥,走吧——店里的人都走了,咱们也去见见老岳,他说晚上约
我饭局,说晚上谈一谈酒吧门面租赁的事。
“哟,谈成了?”冯春生问。
我说差不多吧。
“走,走。”冯春生对酒吧的事,是最上心的,听我这么一说,立马要拉着我走。
我们两人开车上路,在路上,我给李善水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李爷。”
“水子,啥事?”李善水问我。
我说:我查到了彭文的线索了,他是被一个叫金蛟先生的人救走了——你找到了金蛟
先生,就能找到彭文。
“行!有谱。”李善水说:明儿个我就发江湖令,那彭文,这次无处藏身了。
有李善水帮我找,我压力小好多——他人手多,手下的人也狠,找人方便。
我挂了电话后,和冯春生说事情谈好了。
“谈好了就成。”冯春生说:金蛟先生要办你——也不知道为了什么?
我说先不想这事了,先把门面租赁的事谈下来吧。
我们到了地方,老岳老早就等着在了。
他说他知道三元里的情况,这事,估计到明天后,新闻得炸锅,到时候,我们纹身
店肯定是要受牵连的。
“也顾不过来了。”我说:明天的事情明天看。
老岳笑了笑,拍了拍旁边的一位中年人。
这中年人我知道是谁……他叫老毒,和老岳是朋友,当时老岳进了监狱,老毒带着另
外两个人求我去把老岳给弄出来。
老毒和我见了几次面了,算半个熟人,端起了杯子,对我说:水子兄弟,你是个牛
逼人,老岳不靠着你,现在还在吃牢饭呢。
我说对不住,老岳是因为我的事,才进的监狱的。
老毒不管那么多,和我连续喝了好几杯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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