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放下了,虽然我觉得我的鬼蝶
“阴阳绣”,似乎能帮助陈缨。
但我并不太愿意帮助陈缨这样的女人。
一个能够用高跟鞋虐死猫的人,一个能随时开车抓断别人膝盖,然后再颐指气使的
甩了五千块钱的的女人,为富不仁、蛇蝎心肠,我不太愿意帮助她。
冯春生说本来就不能帮——这“胎茧术”换了的脸,又不是做手术,说换就能换。
我说行吧——那这事就落听了,咱不去联系那个陈缨了。
不过,我们不联系陈缨,陈缨却缠上了我们。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了仓鼠的电话。
仓鼠让我快去店里看看,有人闹事,还问我打不打他们?
我说别啊,这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开打——还怎么做生意?
开门做生意,以和为贵,“和气生财”这个原则不管用了,再来硬的。
我迅速穿好了衣服,让仓鼠等我,我马上过去。
很快,我就到了纹身店那边,发现我的纹身店门口,站了一大群搞得锣鼓喧天的秧
歌队。
秧歌队敲锣打鼓,吸引了不少看热闹的吃瓜群众。
站在秧歌队面前的,是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两人扛着一个木制的牌匾。
牌匾上面,写了四个大字——见死不救。
除了这个,那陈缨带着面具,拿着一个喇叭,疯狂的吼道:这种纹身店真的没品,
接了我的生意不做,大家看看啊!
“没品的店,为什么要开在三元里。”
“滚出三元里,这样的垃.圾店,就应该滚出商圈,自生自灭。”
那陈缨吼得十分动情,一旁的仓鼠看得恼火得很,如果不是我跟仓鼠打过招呼,说
不能在店里随便打人,估计她都已经大打出手了。
我吼了一声:停下,停下,都停下,那个吹唢呐的,吹你.妹啊,停下来。
秧歌队停下了动作,倒是那个吹唢呐的,吹得十分陶醉,完全没注意我说什么。
我走上前,一把拽下了他的唢呐,瞪了他一眼后,又怒喷陈缨:干什么?干什么?
跑我店里敲锣打鼓的,你这是要干啥?
“干啥?你接了我的活,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了。”陈缨问。
我差点没晕过去,我说我昨天才接了你的活,今天你找我要结果,我能给你吗?
我有办法给你吗?
“接活了,不干事是不?这样的店,我就问问大家,有没有道理?”陈缨再次吼了起来。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很多不明真相的看客,都对我们店里指指点点的。
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想和陈缨有什么瓜葛了,你的生意,我还就是不做,给多少钱
我都不做。
陈缨继续大放厥词,跳脚骂我们店。
要不是在骂我们店没有什么真才实学咯,就是在骂我们店里的人虚张声势,时不时
还骂我们店的人挂羊头卖狗肉,骂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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