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豆三说。
我点点头,让豆三把银行卡账号给我,我直接把钱转给了豆三。
豆三直接从暗格的最里面,摸出了一根录音笔,用录音笔截了一段录音,直接传到
了手机上,再传给了我,让我回去听。
我点点头,说钱给你了,我随时会过来找你的。
“找我就来我这儿敲床,喊三声豆三,我就自己出来了。”豆三说。
我说行。
接着,我拿着豆三给兰玉茂写的“交代书”,带着冯春生、仓鼠和金小四转身离开了。
出了门,我退了房间,一直到坐上了车,准备回家的时候,冯春生说道:水子,我
感觉你不应该相信那个豆三的。
“为什么?”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因为他要的钱太少了。
“哦?”我杨着眉毛,看着冯春生。
冯春生摊开了手,说道:你知道他如果说的是真的,他的消息有多么值钱?那个希
尔顿酒店,在咱们市里,那是顶级的酒店了吧?外来官员的接风、商业大佬的接
洽、黑社会商量大计的地方,这儿迎来送往那么多有能量的人,如果知道了他们的
秘密——别说一年二十万了,就是一年两百万,两千万,那都有人出得了价格!这些
消息太值钱了,你说豆三会一年两百万卖给你吗?
“开什么玩笑!”他说:豆三估计是卖一些假消息,坑你呢,或者就是单纯的把我们
送走……等我们一走,他就开溜。
我拍了拍冯春生的肩膀,说道:春哥——你是老谋深算,但有时候想法又不够简单,
我肯定那豆三绝对不会跑,而且他是真的想和我们做生意,二十万一年的价格,也
是真心实意的。
“为啥开这么低的价格?”冯春生问我。
我说春哥——你想啊……豆三是一个正常人吗?
“不是!”冯春生说,如果是正常人,会心甘情愿的窝在一个酒店的床里头,当一只
老鼠吗?
我说这就是啊——豆三不是一个正常人,所以他衡量价值的思维和我们衡量价值的思
维不一样。
我说我担保豆三不会走——他能去哪儿?回老家?他就是想逃脱老家的那些人,才在
这儿当一只老鼠的,他能去哪儿?他就只能待在床里面,那张床,才是他真正的家!
冯春生说:那你解释一下豆三为什么开价那么低吗?
我说这事很简单,我跟冯春生讲:咱们人嘛,生活事业其实就是那么一回事——我们
都在扮演自己的角色,有些人扮演着律师,有些人扮演着医生,有些人扮演者学
渣,有些人扮演着学霸,每个人都在这个角色里获得了乐趣,当你获得不了乐趣的
时候,你就会想着去换一个角色,比如说你扮演一流水线工人,你觉得这个角色太
累、收益太低,于是你就会有别的想法,比如说去扮演一个“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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