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佩,抓起酒杯,和艾文华干了一杯。
接着,艾文华说:我们当兵也有点傻气……年轻的时候,我有几个战友,被选过去驻守边疆了——那战友一搞几年回不了一次家,老婆也没娶上,七几年当兵那会儿,工资不太多,一个月十几块钱,不如工人高,当时很多人都问我们是不是傻!
“能傻吗?那是我们的一片赤城真心。”艾文华说:我战友有年过年回家的时候,那时他有个朋友,开歌厅,赚了几个钱,要拉他合伙干,让他给看场子,他说不行,他是驻守国门的,要有军人的尊严!怎么能去看那种乌烟瘴气的歌厅?
“他朋友就嘲笑他,说你一个月看国门,能给多少钱?一年工资,能买得起一平米的房子吗?”艾文华接着话锋一转,说:你猜我那战友怎么说的——他说你知道一寸国土值多少钱吗?祖国的土地,寸土不让——军人的价值,是用钱换算的吗。
我一听到这儿,顿时对艾文华肃然起敬,对这些老兵,肃然起敬,我抓起了酒杯,一饮而尽:敬老兵前辈的。
艾文华笑笑,说真正要敬的,不是他……是这陵园里的解放军英魂——现在好的生活,是那群先驱者,抛头颅,洒热血,用躯体,奠基出来的!
我真的对艾文华,说不出的敬重。
一旁的艾聪,对我们笑笑,说:我爸这个人啊,老是喜欢用革命红心要求我,搞得我在香港,还得每个月给我县城里的党支部寄党费呢!
我对艾文华,敬了一个军礼。
艾文华笑笑,接着和我们说了挺多关于打仗的事的。
这事,我都爱听——尤其是听一个老兵诉说许多年前的战场,真的过瘾。
不知不觉,聊到了晚上三点多,时候不早了,艾文华让我们在小木屋里睡觉,明天,带我们去“老人村”,今晚上呢,先在这守墓的小屋子里面对付一晚上再说。
我说当然可以了,反正都是大老爷们,直接往地上一趟,就能睡着。
我让艾文华和艾聪睡床上,我和冯春生,睡在了地板上。
要说这陵墓公园里的晚上,真是吵人——半夜三更,一只狗在拼命叫。
一只狗叫还好,但是那狗叫醒了一大群驴子,顿时,整个山区里,到处都是驴子叫唤,“啊哦啊哦”,驴叫声漫山遍野,真的让人心烦。
我四五点钟的时候,醒过来了。
我首先关注的是艾文华老爷子,看看他是不是像艾聪说的——大半夜的,不停的做噩梦,梦见有人吃他的肉。
不过,我观察了半个小时,没发现他有什么毛病啊。
艾老爷子,睡得很是香甜啊。
这时候,冯春生也醒了,他瞅我在观察艾老爷子,就问我——有啥事没有?
我说没有啊!
冯春生说奇怪,这阴事,莫非是我们来了,阴祟就不敢出来了?
我说也许是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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