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怀柔。
但这怀柔,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得慢慢来,我相信,龙二以后,一定会和我们成为亲哥们的。
龙二出去了,我也得找我自己的门路去——至少我得知道——这鬼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我拿起电话,给那夏去了一个电话,约了和他、黄昆仑见面。
冯春生说过的,鬼戏子起源于北京,那夏是北京的“八门居中”,对鬼戏子多少比我们更加了解,我得从他们那儿,讨点有用的消息来。
搞定了这一切,我就跟仓鼠交代了一阵,说我出门办事,这边的生意,暂时让仓鼠多费点心。
仓鼠说放心,一切都包在她身上。
我问仓鼠:对了,怎么没看到咪咪啊?
“咪咪姐啊,她有点怕张哥,一个人去一小姐妹的家里住着了。”仓鼠说。
我说行吧……咪咪确实要注意一点。
我跟仓鼠又交代了一些事——让她帮我网上查查店面的事,我寻思得弄个大点的纹身室了。
仓鼠说没问题。
搞定了这些,我一个人出了门。
最近阴阳绣没什么大生意来,我这是一边等,一边忙活呗。
我出门拦了一辆出租车,去找黄昆仑和那夏了。
我约在一家茶馆,进了茶馆的雅间,黄昆仑见我就哈哈笑,说我太心急了,这才刚从长乐镇回来一天多,就着急给他做阴阳绣,封住望气术啊?
我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现在黄昆仑的望气术,我是真没办法封,还得好好想想——阴阳绣里,纹身和纹身之间,其实还有一些变化,我暂时没想好怎么弄。
我难为情的说:对不住,黄爷,我其实没想好呢,我来找你们,是想打听打听其他的事。
“哦?什么事啊?”黄昆仑偏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尽管说,只要你不是找我出谋划策,那三次机会,我是不会扣除的。
我问黄昆仑和那夏:黄爷,夏爷,听说老北京城里,有个行当叫“鬼戏子”?
那夏哈哈大笑,说当然有,接着他轻蔑的说:专门演鬼戏的小混混,狗肉上不了正席的杂碎。
“非也,非也。”黄昆仑摇摇头,笑道:这鬼戏子,还是很有说道的,“真空家乡,无生老母”——教义本来不错,可惜越传越歪,到了老年间,就已经歪到了他姥姥家喽。
别说我奇怪,就连那夏也奇怪,他说干爷,这鬼戏子传到现在,也是江湖冷门了,我作为八门居中,接触过的信息太多,也不太了解鬼戏子的细节,就知道这群人是妖言惑众,装神弄鬼的江湖骗子,您是怎么这么清楚的?
黄昆仑抓起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拍了拍那夏的头,说:都说行走江湖,行走江湖,这走江湖的门道,就在这“走”上,我黄昆仑穿百家衣,吃百家饭,这些年一直云游——还没听说过鬼戏子的事?
“哎哟!”那夏竖起大拇指: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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