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被欺负了一样,青丝下露出的耳垂又软又小。
眸色又暗几分,已经给过你很多次离开的机会了,是你一而再的放弃的。
“你可知我大你许多?”她才十六的年岁,正是花苞处绽,最为娇艳的时候,而自己倒底大她十一岁了。
傅宛鸳不知道他什么意思,摇了摇头,又紧接着点了点头。
又是摇头又是点头的,显然没有明白他的意思,不过就是知道了,也来不及了。
“要我答应你也可以,不过有一个条件”
“我答应!”见他肯松口傅宛鸳连什么条件都没听就满口答应。
“我可以教你习字,但是你要答应我,除了我让陈风去带你过来以外,平日里你都不可以来书院。”
傅宛鸳一听就发现了bug,嘟囔道“那你要是一直不让陈大哥来找我,我不就一直不能过来?”
“是”季长平淡淡的开口
这简直就是霸王条款啊,绝
对不能答应了。
低头看着脚尖,只露出耳后一截粉白的颈子,瓮声瓮气“那我想你了怎么办…”
男人平稳的呼吸骤然一滞,眯眼看着身前低垂着头的小狐狸,即使看不到脸他也能想象的到她此刻眼中定是古灵精怪和狡黠,可尽管如此他还是纵容了“每月逢三的日子,我会让陈风去接你。”
得寸进尺也不能过了,此时就该见好就收。
“那,是不是我就是先生的学生了,顾凝不是”
男人看着她的发顶,唇边轻勾了笑“是”
傅宛鸳这才心满意足的抬起了头,眼睛浅浅的弯起,粲然一笑“先生真好”
“该回去了”不可否认尽管小姑娘的话取悦了他,可季长平不为所动的下逐客令。
尽管不情愿但傅宛鸳还是点了点头,将之前被她放在书案上的兔子灯笼拿了过来,捧在手心里,灯笼早就熄灭了,而且因为之前被自己放在地上,底下还沾了些灰。
鼓起嘴敷衍的吹了吹,就捧到了季长平面前
季长平看了眼灰扑扑的灯笼,淡淡问“最后那个灯笼呢?”
“你说那个九十九?我一起还给老板啦,就留了这一个,是我最喜欢的,送给先生”
好听的话她信手捏来,其实是灯笼灭了就不好看了,她的新鲜劲也过了,却三言两语就被她说的像是极为珍爱一样。
季长平抬手接过灯笼,面上挂了抹浅笑“多谢傅姑娘”
陈风送了傅宛鸳回去,季长平背靠在圈椅上,眸色柔和看着摆在桌上的两只灯笼,一高一低,狐狸和兔子,倒都像她。
倒不曾想到这次云阳之行会碰到这么一只合他心意的小狐狸,又娇又媚,是刻在骨子的里的媚态,却又软和可欺,轻描淡写一句就能让她红了眼,狐狸一下就变成了兔子,委屈的紧。
不仅胆大包天,还任性妄为,也不知怎么养出的性子,不过但凡无伤大雅的,他也愿意纵着。
想起自己初到云阳那日执伞在玉琼脂外走过时瞥见的那双玉足,白腻小巧,不过堪堪一握而已。匆匆一眼,他看到雨滴顺着脚背滑过圆润透着粉红的脚趾,无声得落到地上。
想不到第二日小姑娘就把自己送上了门,眸色愈发暗沉,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是清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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