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穿了女装而心情难以形容,一声不吭地当根柱子。
奚涯坦然地走到茶摊前,以当事人的身份默默吃了会儿瓜,得知华风堂已在汾阳城中派了人来。
不能说话的应渺和不敢说话的谢飞舟只能跟着坐下,或心如死灰或焦虑不安地等着“一家之主”奚涯打探消息回来,期间后者连灌了两壶茶。
这没办法,他紧张到一开口就想说话,不得不硬用茶水压。
“走罢。”奚涯终于回来时,两人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客栈小二热情地把三人迎进门,道:“客官打尖还是过夜啊?”
奚涯道:“住店,要……两间。”
他顾虑到应渺在外面的“姑娘”身份,准备给他另开一间。
谢飞舟尚未说什么,应渺便突然上前一步挽住奚涯的胳膊,做作地摆出了一副小女儿的姿态。
奚涯:“!”
店小二打量三人的衣着打扮,认定这是一对小
夫妻和他们的朋友,便了然地点头道:“好嘞,上房——两间!”
既是被误会了,解释又解释不清,不如干脆默认了。
谢飞舟很有自知之明地掏出钱袋子,自觉地当了回古代版自动提款机。
应渺别别扭扭提着裙子边上楼,刚一关好门就扔了帷帽。
跟在后面的奚涯连忙接住:“哎哎哎,待会儿还要继续用呢,总不能进门的是个姑娘,出门的是小伙子吧?那岂非平白无故落人口实,遭人猜忌?”
应渺面无表情道:“我换完衣服之后,你笑了好久。”
奚涯看着他那还稍显稚嫩的脸,本想庄重严肃些,但一开口就忍不住又想笑:“哈哈哈好吧实在抱歉。”
应渺:“……”
他真的好无语。
既是默认了两人同住一屋,奚涯便想打个地铺睡觉。
可应渺一脸正直地问“床很大,为什么不能睡一张床”之后,他才发觉自己有点过于敏感了——这个应渺不一定是自己的应渺,且两个大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分明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才对。
就算在现代社会,哥们喝醉了睡一块也是常有的事,更何况是武侠的世界。
于是他淡定地铺好床,让赶路一天累了的应渺先睡。
待对方睡着后,他便出了门。
只是奚涯不知道的是,他刚关好门,里面“熟睡”的应渺便睁开了眼睛,顺着他离开的路线尾随而去。
奚涯先去偏僻的地方练了练内功与剑法,尽量做到熟悉招式。
之后他依据在茶摊听到的消息,一路悄悄观察着,摸进了华风堂派来的属下所驻扎的巷子里。
只是这里——
实在不是什么好地方。
“哎呦爷,您下次还来咱这儿喝酒啊,姑娘们等着您!”
“来来来这位爷,进来看看呀!”
“您看,我们这儿的姑娘那可是一等一的漂亮……”
几名衣着暴露的青楼女子正站在街上娇笑着拉客,有一个还看上了站着发呆的奚涯,试图上前拉他。
“不不不我不去。”
奚涯看着眼前的花街,戴上了属于断袖人士的痛苦面具。
他直接转身就走,连调查华风堂弟子都不想干了,只想回客栈好好睡一觉,消化掉这一饱含冲击力的画面。
而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陡然炸响:“美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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