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我是——被催眠的那个,那会儿真是不好意思,对不住,我觉得挺抱歉的,能不能去医院看看你妹妹?我想去探望她一下,给她做点事,比如买点东西送点花什么的……”
眼见旁边等待的应渺脸都黑了,奚涯急忙推开他:“你脑子有病?”
孙平:“?”
奚涯嗖嗖两下躲到男朋友的身后,极力撇开关系。
“我不认识你,我妹妹也不认识。”
孙平锲而不舍道:“那、那你把她的联系方式告诉我,我自己跟她解释,你放心,我不会特别打扰你们的!”
应渺冷冷道:“你现在就已经打扰了,看不清形势吗?”
他充满占有欲和侵略性地揽住奚涯肩膀,往自己怀里一带。
孙平惊愕地左看右看,突然幡然醒悟,慌慌张张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我现在就走。”
说罢他受惊地同手同脚走了,背影上都写着个大字“囧”。
奚涯忍不住笑出声:“你这样真的好吗,吓唬人家。”
应渺:“他活该。”
他非常不满地哼哼:“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还因为他说我的不是?”
奚涯干笑:“哈哈,我们还是先去医院看一下静静吧。”
至于怎么解释自己有信心搞定安玉洁的事……容他想办法狡辩。
文静是二进医院,对各项检查都已经轻车熟路。让她感觉万分尴尬的是,上次病房的病友还没出院,她就又回来了,而且又是救护车送来的。
病友又想笑又想问,又觉得不好意思,憋都憋成了内伤。
文静无奈:“我也不想的——”
谁叫她最近身体是真的不太好,还屡遭坏事呢。
文父文母手忙脚乱安排完流程,因为奚涯不在而明显十分局促,却也不好再去找刚谈崩了的养子。
就在这时,奚涯推门进来了:“静静,感觉怎么样?”
文静高兴极了:“哥!”
她无所不能的哥哥来了!
奚涯完全忽视了旁边的文父文母,走到床边温声道:“以后都不会有事了,安玉洁林邱信不会出来了。”
文静虽然不懂其中缘由,却也信任地点了点头。
应渺随后进门,悄悄叫走了文父文母,与他们继续商量关于提供赡养费和断绝养父子关系的事。
“户口是一定要转移的。”他说,“直接挪到我家的户口上来。”
文父狠狠心,咬牙道:“好。不过我们要银行卡打款。”
应渺已有准备地拿出一张银行卡,直接递给夫妻俩:“这里面有全部费用,密码六个1,你们自己去提。提前声明,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来骚扰奚涯。”
文母迟疑半晌,最终还是颤抖着手接过了银行卡。
她无法控制自己不偏心,这样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奚涯和文静开开心心聊了半天,等文静累了要睡了,他才拉好窗帘,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病房。
应渺正在外面等他。
“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从今以后,就不要回文家生活了。”
奚涯笑吟吟地看着对方,突然快跑几步,扑进他怀里。
“好啊,那……应律师给我找个家,我就不用回去了。”
“我就跟着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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