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于你手。”
陈微微没有说话,也没有点头。
岳杏梨道:“我会教你。”
她把车窗打开,看着外边的田野,在心中问自己......这样的选择,会是对的吗?
可是,这个上阳弟子,可能是当今世上,朝心宗宗主大人唯一的传承了。
“你的仇人有我,有上阳宫,但不止于我,也不止于上阳宫。”
岳杏梨道:“你最大的仇人,是那该死的玉天子,是那该死从大玉朝廷。”
陈微微皱眉:“为何?”
岳杏梨道:“你有没有想过,朝心宗是谁创建。”
陈微微:“雁北生。”
岳杏梨摇头道:“或许连宗主当年都被骗了,我一直怀疑,当年是玉天子暗中派人,促使宗主出山,创建朝心宗。”
陈微微:“玉天子为何要这样做?”
岳杏梨道:“我不确定,可我能想到其中缘故,应该不是为了除掉拓跋烈。”
这话,把陈微微听的一愣。
他不是林叶,他身上也没有背负那么多,所以现在的他还想象不出,拓跋烈这些年是在配合玉天子演戏。
岳杏梨道:“玉天子表面上是不信任拓跋烈,可实际上,是不信任云州官场。”
岳杏梨看向陈微微说道:“当年,玉天子明明不信任业郡王谢扶摇,为何还会把谢扶摇派到北境来。”
陈微微摇头。
岳杏梨道:“我猜测,和云州官场有极大关系,那时候玉天子虽然已经除掉了一些权臣,业郡王曾经和这些权臣暗中有所来往。”
“当年权相的老家就在骏邺城,也是云州治下之地。”
她说到这,陈微微脸色变了变,他不笨,经过岳杏梨提醒,他已在这瞬间想明白了许多。
云州,与冬泊相邻,还是权贼的老家,在云州之内,官官勾结,极可能还与娄樊密谍牵扯利益。
玉天子知道云州是大患,他假意不信任拓跋烈,实则是要把整个云州的官场都清理一遍。
朝心宗就是他的刀。
朝心宗叛乱之后,云州各地官府的官员,十去六七。
死在叛贼手中,自然是与玉天子无关,玉天子还会给这些死难者以厚重抚恤。
然而经过此事之后,云州那些可能已经烂透了的官员,也被除掉的差不多了。
陈微微深吸一口气。
他忽然间觉得,自己的头脑和玉天子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个层次。
想想也是啊,那可是力挽狂澜的大玉天子,是皇族百年才出一个的雄主。
如果是以查办贪腐,勾结叛贼为名,杀云州数百官员,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连百姓们都会对官员失望,对朝廷失望......通敌者,竟然有那么多地方官,这种事是玉国的奇耻大辱。
玉天子用一个朝心宗,就把这些隐患清理的七七八八。
当然还会有一些人侥幸逃脱,可已不足为患。
陈微微又仔细想了想,应该也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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