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冬天,我就经常被大人当热水袋抢。
赵颜很快就发现了我这一优势,于是晚上一到睡觉的时候,赵颜就会跟个蛇似的,缠的我喘不过气来。我大叫,“娘子,轻点,轻点!”赵颜妖精似地高呼,“不嘛,官人我要嘛。”
……我靠,你敢说你以前没看过A片?你丫就装吧你!
雪一直下。电视里渐渐开始播报雪灾的新闻,大伙这才有点慌了,考完一科之后见面的话题也由“考的怎么样”变成了“买到票没有”。
最后一科一完,买到票的立刻一窝蜂走了,生怕被雪给围困,有的甚至考试都不考,提前撤退。
没买到票的愁眉苦脸,看着大雪冰封,热锅蚂蚁似的四处打探消息。
赵颜的车票多亏我有先见之明,提前给她订好了,只不过时间有点早,正好是我考试完的第二天。当时赵颜一看日期就跟我急了,说想多陪我两天的,要我换票。我没理会她。
换票?现在这情况,要换只能换飞机票了,火车票是休想。
于是第二天送赵颜走的时候,她还蹲地上跟我耍赖说不走了。我哭笑不得,最后只能暴力押运,把她连人带行李送到了车站。把她塞进了车厢。
赵颜在窗口可怜巴巴地看着我,眼泪吧嗒吧嗒地掉。
送走赵颜之后,我们那个小家立即就显得冷冷清清,让人有些不敢呆了。
我懒洋洋地收拾了一下行李,看了会电视,玩了会电脑,最后实在觉得无聊的厉害,就打算出去走走。
这时候阿发突然打电话过来了。我接了电话就说,“我正找你呢,你丫的准备什么时候回家啊,我东西都收好了,就等你呢。”阿发那边有点吵闹,不过这厮的声音就算在吵闹声中也依然那么的贱气冲天,“天天呀,对不起喽,今年不能陪你回家喽。”
我愣了愣,脱口骂道,“你个贱货,你在哪呢?”阿发得意万分,“听不出来了吧,我已经在车上了,火车正驶过长江大桥,只见白雪茫茫,银装素裹,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我草!”我一听就火了,打断他的骚情,怒骂,“你个贱货,你说都不说声就先走了?”
“不是先后的问题,”阿发慢条斯理地解释说,“你没听我在火车上吗?我回家要坐火车吗?”
我愣了愣,“那你TM的在哪里?”阿发嘿嘿地笑,“我去我亲爱的家里过年去了,懂不?哎哟……”听声音,似乎是秦兰在对他实施满清十大酷刑。“不是吧,”我又无奈又羡慕,“你们这对奸夫****都发展到这程度了。”“那当然了,”阿发先是得意忘形,然后怒道,“我考,你才奸夫****呢。”说完又哎哟了一声,可能是又被收拾了一下,然后他匆匆忙忙地说,“好了好了,有人要跟你说话呢,你绝对猜不到这人是谁的。”然后就是哗啦啦的嘈杂声。
我还没反应过来,阿发的电话似乎已经落到了别人手里。
我正在想阿发这浪货不知道又要玩什么花招,那边突然一个声音说,“老公,猜猜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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