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口子双双忙完已经是八点多了,严重超时。
蒋云书洗完澡出来,看见饭桌上摊了两大沓白长条白卡纸,因为字要描得很大,所以白糖只能站起来,手肘撑着半趴在桌子上,低头认真写着,柔软的睡衣贴着肌肤,后脖子上的骨头微微突起。
“白糖,”蒋云书捏了下那块骨头,声音响起,“你是要去参加游行吗?”
“嗯?”白糖直起身来,alpha正坐在对面望着自己,“当然要去啊!本来oga能参加的就不多,肯定要去的。”
“但是很危险,”蒋云书不是很赞同,“人很多很杂,我要上班没法护着你,你还记得上次的beta游行吗?警察强制镇压,还射杀了人。”
白糖刚描完一张“站起来!”的手幅,说:“我知道的,但是oga连一个游行都害怕得不敢到场的话,怎么谈站起来啊”
蒋云书沉默下来。
安静半晌,白糖妥协地趴到桌子上,胯骨卡着桌沿,双手手肘住桌子,脸与脸之间的距离只有两个拳头,他看着alpha的眼睛,轻声说:“对不起,我刚刚说错了,你的意思是,不是我害怕,而是你会害怕,是吗?”
蒋云书也静静望着白糖。
oga没有近视,可能是18岁前家里人不给买手机,18岁后蒋云苏也不让玩的原因,两只眼睛的视力都在51,因此注视着人时的目光清澈又有神。
蒋云书垂下眼睫,“嗯,我害怕你出事,但你要是想去的话,我不会阻”
话音未落,白糖就说:“那就不去了,没关系的。”
蒋云书的眉头皱起来,望着oga明显有些耷拉的脸,“你能保证自己的安全吗?”
怎么可能保证得了白糖只能说会尽量保护自己,但还未发生的事情,谁又能保证呢。
他坐回椅子上,小声坦白自己的想法:“不去了,就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毕竟我都想好到时候要带着大家喊什么口号了,但是”
白糖说:“你是最重要的,什么都没有蒋天使重要。”
结果很不巧的,哪怕蒋云书求着让他去,白糖也去不了了。
果然谁都无法预料还未发生的事,就在2区游行的5天前,7区游行的3天前,白糖的发情期来了,感觉到信息素无法控制喷涌而出的时候,他糟糕地想: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就算没法去现场,也可以当个后勤啊
蒋云书因为有事在身耽误了十多分钟,他微微喘着气,一边朝oga科室跑一边吞掉一直备在白大褂里的避孕药,“年医生!我来拿生殖腔检测器!”
他两个星期前就找过年医生熟练地操作了下检测器,简单来说,只要把仪器前端放进生殖腔里,听到“滴”三声后,就可以了。
等alpha成功进入隔离室,白糖已经在隔离袋里呆了快半小时了。
房间内保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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