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她们已化身罗刹,卸去了眉眼中的笑意只留下一片冰寒,利落的动作破窗而出,翻身落下几层高的阁楼。
只是,笼罩的阴影并没有就此消失,一身箩裙还没有整理一下,四周忽现的黑衣人便已经挥剑出手。
豪气万千,一把撕掉了裙摆翻手接招,女子的招式丝毫不处弱势,如游蛇般的身形缠来缠去,总是能恰到好处的躲过致命的杀招……
……
……
整整一夜的骚动,杀意的碰撞,日出洒下清晖之际——
院子里只留下暗红的血迹斑驳,尸体不知道被清去了哪里,只留下剑痕满布的残局……
小酒寮已没了最初的样子,残碎的木块隐约还能辨认得出是破旧的桌椅,地上蔓延的酒香里血腥隐隐,要是遇上了哪个惜酒的人,怕是要可惜这些好酒到心肝疼……
青馆的灯笼还摇曳在晨风里,没了红烛失了热闹到处都透着深深的寂寥,书写着大红“封”字的封条无情的封住了大门,只是这屋里人的去处,怕是除了这沉沉夜色,再无人得以见证……
……
……
皇宫御书房
下了朝都没能出了宫门就被皇上的人请到了这里,在御书房的门外已经徘徊了三回都没有等到皇上的宣召,安杝的心里在打鼓,他不知道朝堂上墨宸说的话皇上究竟听了几成,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戏皇上又信了几成,只是,箭已在弦上,他没有回头路。
帘子终于被挑了起来,安公公手持拂尘行个虚礼,称一声:“国公大人。”
知道该是进去的时候了,安杝又一次将内心的焦躁压住,抬头看了看匾额上书着的三个镏金大字,为自己鼓了鼓劲。
迈步进去,他下跪叩拜,一言一行都拿着劲儿,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把自己的身价性命都搭进去了。
一直忙着写些什么都没有抬头看安杝一眼,皇上随口道:“国公大人身体不错啊。”
被皇上这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愣怔,安杝低伏在地不知道该说句什么,着急的沁了一额头细密的汗水。
皇上似乎根本就没想要他的回答,沉默片刻后,他依旧口气淡淡,道一句:“看国公大人这动作麻利,声音洪亮,该是长寿之命啊。”
身子在一瞬间就绷紧了,安杝不会傻到以为皇上是在跟他闲聊身体或者中气足不足的问题,这寿命的长短除了天能定,还有一个人,也同样能定。
出声带着颤颤巍巍,安杝忙开口道:“臣定然规规矩矩,以保长寿之道,为国尽忠。”
声音一下子明朗起来,皇上像是刚刚才发现一般,“国公大人怎么还跪着?快,快起来。”
“谢、谢皇上,谢皇上。”抹一抹头上的虚汗麻利的起身,安杝点头哈腰的姿态带着战战兢兢。
手下不停的批注着什么,皇上终于将一叠奏章都忙完,好似这才恍然的想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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