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旧衣服惊了眼球。
这个天气还很热,可是副驾上的这件衣服,却是大冬天才会穿的外套。
而且,这件衣服对于童画来说,记忆尤深。
因为是当年她跟赵禹书在一起的时候,她用整整一个月的工资给他买下来的。
为了这事儿,她的母亲将她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说别的女孩子榜上有钱人都是各种名牌往家里搬,还能拿钱拿到手软。
可是到她这里,没有得到男人一张银行卡,还得自己掏钱去讨好男人。
说她不懂得利用自己的良好条件。
当然,这件事情赵禹书不知道。
可是,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赵禹书的副驾上?
她站在车门口一动不动。
是赵禹书坐上驾驶位,伸手拿过副驾上的衣服,转手放在了后座上,又招呼她,“上来。”
童画点头,坐上了车,在关上车门的同时,像是随口问了一句,“那件衣服都旧了,你还没扔啊?”
“没扔。”赵禹书道,暗中锁住了车门。
童言没好再追问,只得转移话题,“你要说什么?”
“去警局接你之前,我去见过凌岩。”赵禹书道,“然后我表妹跟小情聊了一些。”
童画不知道都聊了什么,只是沉默着。
赵禹书又说,“小情说,你异性缘不错,但你这些年一直都没谈对象,跟余听颜两人一起,独自照管着孩子。”
说着,他忽然伸手撑在副驾的座椅上,靠过来,“一个人生活那么艰难,怎么不找个男人帮着你?”
童画缩了缩脖子,身子也往车门位置挪了挪。
她在躲。
见她不语,也不敢看她,赵禹书忽的问,“知道你现在坐的位置上,上一次坐人是什么时候吗?”
童画不是愚笨的人,赵禹书这么问,答案是那么明显。
她惊愕转头,难以置信的看向赵禹书。
却又听他说,“我换过车子,但是我车子的副驾,从来不坐人。”
他没有屯车的习惯,私家车只有一辆。
见她总算将目光直勾勾的看过来,赵禹书勾了勾唇,道,“距离上次我车的副驾上坐人,已经快五年了。”
他的话就像是刺一样,狠狠的扎在了童画的心脏上。
一个人的副驾上放上东西,还是一件那么厚实的外套,就算是有人想坐上这个副驾,也会明白车主是什么意思。
但偏偏,他放的,还是那件衣服。
童画的一双手紧紧地搅在了一起,心中的愧疚也越来越被放大。
所以她说,“不值得,赵禹书不值得。”
“值不值得我不知道,但我不服。”赵禹书回应她的话,“我不服气我输给一个女人,我不服气你做好了不顾一切跟我在一起的准备,却又毫不犹豫甩了我。”
“这些年我一直在想,我就那么差劲吗?”
“没有,你很好,是我不够……”童画摇头,急忙解释,“是我能力不够,没办法兼顾你和我的朋友,我……”
她话没说完,赵禹书忽然抬手,一根手指头竖在唇边,“嘘!”
立即的,童画声音打住,不解的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不明白赵禹书究竟是什么意图,又究竟要说什么。
她声音没了,赵禹书也放下手,“当年我想不通太多事情,也困扰了我这么久,但你给我生了一个儿子,我虽不能理解余听颜对你究竟是怎样的存在,但事已至此,我不追着你问,你也不必说。”
“现在你回到京都,见到了我,说以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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