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为了多出点面积,小区主干道都设计得很窄,全是单行道。沈阳宏只好硬着头皮再往前开。
顺着车的灯光,沈阳宏忽然看见前面道路上有一个人在沿着路慢慢地往前走。便打开车窗,驶近那人身旁。
“请问,小区出口怎么走?”
那人径直往前走,一语不发。
“请问,这条路通向哪儿?”沈阳宏把车速保持在与那人同速。
那人转过脸来
…………
第二天早上,在小区东侧的山沟里,发现了沈阳宏歪倒在路边的车。沈阳宏已死去多时。死因是心脏骤停。
徐婷珊几乎一夜没睡,把稿子写好。快天亮了才迷糊了一下,再醒的时候已经是上午10点多了。
“看来今天又让钟组长说三道四了。”徐婷珊心里嘀咕着。
钟组长是报社里某专栏的组长,平时跟谁说话也横眉厉目的,同事们都私下里说她更年期综合症。
徐婷珊人称报社的一忮花,人长得漂亮,文笔又好,跟着领导出巡几次,写出来的报道让领导连声称好,每次几乎都一字不改。可钟组长那里却老能挑出点毛病来,最后,总是又下个评语:“还得多努力。”
快11点了,徐婷珊才到报社。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办公桌边刚要坐下,身后便传来钟组长高亢有力的声音:“珊珊,过来一下。”
怎么称呼变了?珊珊心里想着。平时同事们互相都称呼小名,又亲切又方便,而钟组长对下属称呼从来是连名带姓。说话一本正经,从不带笑容。这次居然叫她“珊珊”?
珊珊走到钟组长的办公室里。在上班的路上,她就已经编好了应付的对策,这时心里自然有谱了。
简直不敢相信,钟组长脸上居然还带着笑。
“珊珊啊,这两天陪着省委金书记下去考察工作,挺辛苦的吧?”
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珊珊心里嘀咕,嘴上却还说:“没事,我还年轻,这点不算什么。”
“你和金书记的儿子认识吗?”
“认识。”珊珊不知她为什么问这个。
“认识多久了?”钟组长依旧满面春风。
“纯属工作关系认识的,没多长时间。”
“没多长时间怎么就开始约你了?”
“没有啊。”珊珊有点莫名其妙。
“还瞒我。人家已经找了你一上午了,没找到你,才把电话打到我这儿。”
珊珊这才想起手机还没打开。
“他让我告诉你,下午2点在我们对面的咖啡厅见面。”
“他没问我想不想去?”珊珊似乎有些不高兴。
“他约你你还不去?”
“怎么不能,腿长在我身上。再说,我下午还有工作。”
“别的工作先放一放。”
“这算是您的工作指令吗?”珊珊冷冷地说。
见钟组长有点愕然,珊珊便从包里拿出昨晚写的稿子说:“这是我昨晚写的,您先看看,没事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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