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这儿有什么理由是地标?建筑本身有特殊之处,还是这儿发生过什么事情?”
她盯着内特看了几秒钟,“这儿很古老,你没看见奠基石吗?建于一八九四年。”她回头朝地基打个手势。
内特随着她的手势去看那一方大理石。“就这么简单?因为很古老?”
托妮看看iPad,用手指摸着屏幕上的图案。“实话实说,塔克先生,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事情好像比我的年代要早一点,对吧?”她和内特对视,笑容恢复全马力输出,“奥斯卡也许知道。你问过他吗?”
“没有,”他承认道,“好几天没看见他了。”
“你要是需要,我可以帮你查一查,”她说,“我去办公室问问,下次来的时候带给你。”她打开手机看时间,“不好意思,我得走了。半小时后要在另一个地方接待客户。”
内特对她挥手告别,她跑下台阶冲向街道,边跑边点iPad。她穿过大门,走向贝弗利大街,身影渐渐消失。
他走向楼梯,和下楼的搬家工人擦肩而过。两个人怎么看都不像刚抬着沙发爬了三段楼梯的样子——四段,算上从马路到前门那段的话。他们对他哼了一声算是打招呼,然后走向他们的卡车。
走廊里有一些纸箱。内特边走边心想要怎么自我介绍和如何扮演好邻居的角色。走到一半,某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更确切地说,是缺少了某样东西。
二十三号的房门依然没有把手。锁板上只剩一个空荡荡的插孔。也许是搬家时特地取掉的?
内特把手指伸进插孔,摸到突起的法兰停下。感觉这个窟窿可不小。感觉其实不是一个窟窿。
他在二十三号门口蹲下,望进插孔——是假的。法兰再过去就是光滑的木板了。锁板只是固定在门扇上而已。
“天,”一个声音说,“希望不是被我的人撞掉的。”
说话的男人年纪挺大,近六十岁,但体型很好。他站在二十六号门口,抱着一个箱子。白发剪成板寸。内特觉得军队教官退休后就是这个样子,也许他们会去当虐待狂健身教练。
“不是,”他说,“几周前就不见了。”
男人走了过来。他比内特高足足三英寸,马球衫里的上半身是个完美的V字形。“那你怎么进去?”
“我不住这儿,”他说,“我觉得这儿没人住。估计在维修还是怎么的,工人卸掉了门把手。”
男人看看空插孔,视线上移,打量内特的面孔。内特觉得对方无疑正在评估他。虐待狂健身教练的类比再次跳进脑海。
“蒂姆·法尔,”男人说,“今天刚搬进来。”他用胳膊夹住纸箱,伸出手,险些碾碎内特的手指。
“内特·塔克,”他答道,“我住你隔壁。二十八号。”
蒂姆点点头,“你这个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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