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杖,“估计大家都听说了我们那天晚上发现的信息。实际上,是那两天晚上,”他看一眼电脑,点击鼠标,发光的字母出现在身后的平板电视上,“这是我公寓的厨房。哪怕刮掉了涂料,这些字也必须在黑光灯下才看得见。”他看着济济一堂的邻居,“我估计你们都不懂……这种天晓得是什么的语言吧?”
“像是俄语。”奈特夫人说,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她的声带仿佛是用做狗嚼玩具的生牛皮做的。
“不是俄语,”内特答道,“这点可以确定。”
她用手掌按住拐杖中央,在大腿上前后滚动拐杖,“但看上去像是俄语。”
内特点点头,“我知道,是字母表相同,但不是俄语。”他看着其余众人说,“不说话应该就是不懂了。要是有谁认识懂东欧语言的人,不妨去问问他们能不能看懂。”他指着日期上方的一组字词说,“很可能是名字,肯定对我们很有帮助。”
“快说血字。”罗杰说。
内特的手指滑过轨迹板,轻轻点击。血字留言出现在平板电视上。“同样在我的公寓里,”他说,“蒂姆很确定是用血写的。我在网上搜了有关紫外光的资料,我认为他没说错。”
曼迪颤抖道:“是人血吗?”
内特耸耸肩,“不确定,但我们认为是的。”
克里夫指着电视说:“你认为‘必须藏起来’是说写字的人必须藏起来,还是叫其他的什么人藏起来?”
“不知道。”内特说。
“要我说,是写字的‘我们’受伤了,想躲过伤害他们的人。”希拉说。
克里夫耸耸肩,“不确定,按字面意义来看,似乎是说要把卡瓦奇藏起来。”
“而我们还是不知道卡瓦奇是谁。”薇科说。
“说的会不会是这幢楼?”罗杰猜测道。
克里夫笑道:“一幢楼要怎么藏?”
“给它戴上墨镜和帽子。”希拉咯咯笑道。
“藏在森林里。”曼迪说。
内特望向她,“什么?”
“我小时候在电视上听见的说法,”她说,“该怎么藏起一棵树?藏在森林里。所以,你要怎么藏起一幢楼呢?”
大家都望向她。
“藏在城市里。”蒂姆揉着下巴说。
“可你要怎么藏一幢楼啊?”薇科问,“不可能说你一转眼这幢楼就会跑到别的地方去。楼永远就在你建它的地方。”
“不是这幢楼,”安德鲁说,他的双手还是端端正正摆在膝头,“而是这幢楼里的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或者什么人。”黛比说。
“假如是什么人,那我认为咱们可以结束了,”蒂姆说,“这件事发生在一百二十年前。”
“我有个问题,”奈特夫人说,内特对她点点头,她继续道,“事情和十六号公寓有关系吗?”
“怎么说?”内特问。
她挑起一侧眉毛,手顺着拐杖移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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