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非。”
这次朱老师送了骆涛一脚,骆涛也识趣的闭上嘴。
女人是这个世界最让人捉摸不透的生物,从她嘴里说出的话,你永远都需要猜,不知道是反话,还是假话。
不要,那就是要。
死鬼,那就是喜欢。
滚蛋,那绝对就是滚蛋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又仔细地捯饬了一下,临走前才扔下一句:“今儿妇女基金会要开个会,中午在那边吃。”
“哦,您慢走太皇太后。”这句话换来朱老师一个飞眼,一个想掐死他的飞眼。
下午,有时间没有联系的石铁生打来电话。
“铁生老兄,找我有何贵干啊?”
“找你自然有事儿,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主儿。”
两人认识了有几年,虽不经常来往,但是关系一直保持的很好,在文学圈除了陆遥就数他跟自己的能聊的来。
两人除了都是京城人之外,性格上还都特别开朗。
因为写出的作品,都被迫充当着这个时代一些迷茫男女青年的人生导师。
骆涛哈哈哈大笑,对着他说只要我能帮到,你只管开口。
“那要是办不到呢?”他戏谑道。
“那咱们就报警,老百姓有困难就找警|察。”
这回换成了两个人大笑。
“不同你逗闷儿了,说正事,我有个记者朋友想采访一下你,不知道你能不能抽出一点时间给他。”
对于石铁生提出的这个要求,作为朋友骆涛没有立马回绝,反问道:“很熟悉吗?”
石铁生一听这话,就听出了骆涛话里的婉拒之意。
一想到最近的事,石铁生怪自己太不晓事,怎么能在这个节骨眼上给骆涛介绍记者采访他。
赶紧道:“你忙,有时间我带小米去家里看你们。”
铁生嘴里的小米就是他的未婚妻陈西米女士。
刚过年铁生就因病住进了医院,得知这个消息的陈西米不远千里赶到京城来照顾他。
铁生这颗老树,也终于在这一年开花结果。
从此不再是孤家寡人。
骆涛知道他们的身体情况,开口道:“还是我和朱霖去看你们两口子吧!你那么大的块头别到时候累着人家小米姑娘。”
有了媳妇之后,他还挺倔强,“我哪里需要她来推,我完全可以滚着去。”
听听他这话,说出来都没人信,怪不得余华那小子敢让他守球门,这原来都是有道理的。
骆涛也不怯场,回道:“你老兄要是能滚来,我从棉花胡同铺一条长长的红地毯迎你。”
“那必须得是羊毛地毯。”
“那不行得用波斯地毯。”
两人开了一会玩笑儿,骆涛说道:“我下午有时间让你那位记者朋友来我家吧!”
“这不好吧?”
“没事儿,老兄你要是不放心,就押着他一起过来,采访完咱们两个顺便切磋一下棋艺。”
铁生不光文章写的好,下棋也很不错,不过跟骆涛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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