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荣安伯三字时,谢风月差点没有维持住她脸上的笑。
她声音隐隐有些颤抖:“哦?原来是他啊。”
林齐舒以为是谢风月也听过原定国公府的那些流言,赶忙找补道:“你刚来盛京不久可别乱听什么流言蜚语,他可真是定国公家的嫡幼子,那可是老太君亲口承认的,那日我也在场的!”
谢风月顺着她回道:“既然荣安伯府的老太君都承认了,那京城内怎么还有异声呢。”
谢风月并不知道什么异不异声的,她这些日子缠绵病榻根本就未曾出过门,她只是想多知道一些关于兄长的事罢了。
“那都是老荣安伯夫人娘家那些人胡诌的,她娘家早就落败了,眼见着定国公府一事翻案了,就想着借机讹上一笔,这才胡乱传些谣言,前几日不是还被巡城司抓住打了二十大板吗。”
谢风月脑子在快速思考着这事。
谢风月一一应下了。
林齐舒愤懑接话:“白家好歹也曾是士族,虽说现在没落了,只剩下个二房舅舅了,可也不至于要把这唯一的外甥构陷成这样啊,这种血脉大事,也能拿来诬蔑的,真是丢了士族的脸!”
谢风月将白家二房默默记在心里后,就转了话茬,夹起了一块糕点惊讶道:“这糕点上的花样儿,怎生这般好看!是你画的吗?”
“你不喜欢的溯雪居士吗?”
林齐舒有些好奇了,这乾安还有对溯雪居士不感兴趣的女郎?
谢风月浅浅咬了一口,甘甜无比:“不仅好看,还很好吃。”
聪明人说话向来简洁,叶绾知道她问多无益,谢风月也知道她多说有碍,两人就这般默契的处于一种微妙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中。
回房后,谢风月俯于案上,在纸上写下几个大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随后她招来折枝,将其递给她:“送去宝妆阁吧。”
对她而言,什么名士都是过眼云烟,缥缈的很。
叶绾抬眸看了看她,没有多问:“会。”
六月初二,离西山猎场开猎仅隔四天时。
话题被越扯越远,谢风月心中舒了一口气:“可惜我是个旁支,没那个命能见着名士画作可惜了。”
临别时她还依依不舍的嘱咐谢风月多多来陪她聊天。
她现今住在了特意腾出来的跨院角房里,她屋内烟雾缭绕,浓重的药味直冲人鼻腔,让人隐有作呕的感觉。
回家后,谢风月先是去看看了叶绾。
这短短几字意味着唤雪已经回了琅琊,公子衍也处理好了那些尾巴,而她谢风月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现在盛京。
正在这时,窗外又咕咕咕响起信鸽的声音。
谢风月如愿收到了信鸽传信。
那时能见着的人可就多了。
折枝虽不懂女郎何意,可她听话。
“女郎是来催人的?”叶绾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冷冷清清又不讲礼数。
她推开窗户,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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