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煊压住嘴角的弧度,矜持地问:“为何要送我?”
今天发生了很多的事,尤其是霍景煊问阿初去不去扬州和想给她赐婚之事,着实将小姑娘吓得不轻。
哥哥的眼光一向不错,琼花酿是好东西,阿初想做个顺水人情送给霍景煊,期望能让他不那么计较自己南逃之事。
但这些阿初不好明说,委婉道:“公子对奴婢的好,奴婢铭感五内。奴婢身无长物,只能用这一坛琼花酿借花献佛,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霍景煊轻轻笑了一声:“阿初有心了。”
看他还算高兴,阿初心里舒了口气。
因为最好的两样彩头都已经被人赢走,点心铺门口围观的人少了很多。
霍景煊瞧着头不清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怪好喝的。
阿初新奇地把杯中剩余琼花酿喝完,期待地再次看向霍景煊。
霍景煊看她喜欢,含笑又给她倒了一杯。
琼花酿味道甘甜,在果酒中后劲稍大,但比起米酒则不值一提,是宫宴常用的甜酒之一。
阿初喝了两口酒,拿了个月饼吃,怔怔地望着头。
她这模样怪可爱的,霍景煊故意逗她:“你不是说送我了吗?”
阿初喝得醉醺醺的,人已经不再清醒。听到这话,她疑惑地抬头去看霍景煊。
霍景煊的脸在月色下显得迷离,阿初觉得熟悉,可又想不起来,看了好一会儿,再次低下头去,像是困了。
“阿初?”霍景煊唤了两声,小姑娘没反应,他试探性地喊,“初初?”
初初的小脑袋顺着声音望去。
眼皮沉得好似有千斤重,她费力才睁开一条缝,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这个声音好熟悉,可她想不起来是谁。
见小姑娘稀里糊涂地看着自己半晌没出声,霍景煊说:“初初,是我。”
阿初认出来他了,呜一声就哭了:“爹爹!”
霍景煊:“……”
他一言难尽地望着眼前嚎啕大哭的小姑娘,抽出帕子给她把眼泪擦掉,提醒阿初:“你再看看我是谁。”
“爹爹……”阿初哽咽,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初初好想你和姐姐呜呜呜……”
霍景煊很怀疑平时阿初是怎么看自己的,再次提醒道:“我不是你爹。”
阿初的哭声渐渐停了下来,小姑娘坐在原地哽咽个不停,懵懵地看着霍景煊半晌,努力从模糊的视线中辨认他的身份。
会喊她初初的只有家人,娘亲和哥哥都已经死了,不是爹爹话,那就只剩下……
“姐姐。”阿初呜咽着喊。
霍景煊:“……”
还不如当爹呢。
他正想要纠正阿初,小姑娘冷不丁丢开酒壶扑进他怀里,委屈地抽咽:“初初也好想姐姐,宫里好可怕。”
霍景煊想要推开她的手僵在了空中。
听着小姑娘愈发委屈的哭声,霍景煊顿在空中的手慢慢落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温声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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