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司辰院子的时候,左司辰正在画画,上杉一身日本老式和服地坐在院子里叼着烟斗,成为模特。
我疑惑地走到左司辰身边,看到画的画,古色古香的老宅里,坐着一个古色古香的日本人,画面里的上杉也画成了中年人,基本已无上杉的容貌,整幅画的处理也做了旧,我不解地看左司辰:“为什么要画个日本人?”
“卖~~~”
“卖?”
“古镇的日本人,可以作为民国时期的画来卖~~~~”左司辰懒懒地在画中上杉的上嘴唇上多了两撇胡子。
我惊叹看他:“这也行?你怎么不画个汉朝人说是汉朝的画?”
他懒懒瞥我一眼:“汉朝的建筑是这样的吗~~~”
我登时感觉自己是多么地无知。
我再走到一动不动叼着烟斗的上杉身边,和他保持一臂的距离:“上杉,你怎么会认识左司辰这朵奇葩?”
“恩……”上杉拧起了眉,真的像是吸烟一样重重吸了一口,“这个问题……比较深奥……喂,辰,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相遇会是什么时候?”
“你又不是女人~~~我哪里记得~~”左司辰懒懒的声音从身后而来。
上杉面露失望:“你果然只记得女人的……”
“女人我也记不住~~~~懒得记~~~~”
“那楠楠的呢?”上杉叼着烟斗笑嘻嘻地看向我身后。
我转身看左司辰,左司辰已经停落画笔,目光越过画板朝我看来,笑了笑:“那可真是记忆深刻!”
“是啊,你就是那天之后成为太监的吧。”上杉像是故意着重地说,我惊讶地再看左司辰,他一脸郁闷,忽然,画笔一扔:“没心情画了。”说着,他双手插入裤袋,懒洋洋拖沓着脚步离开,金色的发辫在阳光中轻甩,像金色波斯猫的尾巴。
我立刻转身问上杉:“到底怎么回事?!”
上杉眯眼笑看我:“辰别看他做事漫不经心,其实自尊心很强,那晚你把他当成女人后,他心里也留下了阴影,从此和女人一起就无法产生正常生理反应,可是,他平时还是正常的。”
“你确定是因为我?”我认真地追问。
上杉笑看我起身:“怎么,你以为他性向有问题?”
我看向一边,嘟囔:“谁知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管怎样,他帮你康复,你是不是也该帮他康复起来?”上杉的话让我迷惑。
他指向我:“心病还需心药医,他来找你其实也是听我的话想来找你医治自己的病,和你相处,慢慢消除你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
我恍然大悟地看他:“原来……我和左司辰其实是病友?”
上杉微笑地点了点头。
“你跟来不仅仅是因为我没有痊愈,也因为左司辰没有?”
上杉再次微笑点头。
我立刻问:“那我应该怎么帮他?!”一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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