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这一下嗓子叫唤出来,周围人一下都聚了过来,不片刻时间就围了里一层外一层,密密麻麻的人圈儿,将那中年男子吓了一大跳,可旋即就又想到了什么,硬着脖子道:
“你就是那个什么鲨齿刀么?难不成你的名次之所以会上涨,真的是因为和刀狂有关系?你们是一伙儿的罢,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要不然为什么会这么恼怒?”
“是因为被我看出来了真相,所以恼羞成怒了么?”
他仗着这里是大秦西北一等一的雄城,守备严密,是以心中虽然害怕,也还又些底气在,再加上周围围观的人这么多,眼前这个鲨齿刀才刚刚成名,总不至于当场行凶,自己也不必要害怕他,越说越顺畅。
马义弘为人醇善,从未和人这样子争辩过,当下气得急切,脖子都有些涨红,却除去了你在污蔑这样毫无攻击力的话之外,根本说不出其他的话来。
对面的人又开口说了几句,颇为不屑挑衅,马义弘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摸刀,但听得铮然鸣啸,那柄西北名刀鲨齿已经拔出刀鞘。
刃口之上鲨齿交错,远比其余刀剑看去更加骇人,几可以想象得到,被这样一刀劈中撕扯之后的伤口,会是如何的血肉模糊。
周围围观的百姓见到有人拔刀,登时就往后连连退去,哗啦一声,空出了一大片空地来,却又不曾离开,远远看着,马义弘这个时候方才知道自己气急之下做出了什么事情,看着对面男子,咬牙道:
“你说,你方才为什么污蔑刀狂?!”
对面的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刃口闪烁碧光的鲨齿刀,面色苍白,却又因为周围旁观者众多,放不下面子,事已至此,颇有滚刀肉的心态,心里一狠,大声道:
“我哪里说错了吗?!”
“那个什么刀狂的战绩,谁不知道?”
“城里不知有多少乡亲父兄都听了那一日的比斗,刀狂本事也就那么一点,凭什么因为他说了你一句,你就能够压其他人一头,他是哪一位名家吗?是的话也就算了,可名家榜单里也没有他!”
“大家伙儿来评评理!”
“凭什么,这种事情,谁都知道有问题吧?不就是破了个山寨,敢称刀狂?”
周围围观之人,也有许多是听过那一日比斗的,因为这一场是刚刚开始的第一场比斗,所以印象也都极为深刻,当下就有诸多人应和,更有些人,顺势就给旁边不明就里的百姓讲解。
马义弘只觉得周围之人,几乎都在窃窃私语,突又想到,自己这样恼怒,偏生还是受到了刀狂的恩惠,旁观者眼中,可不就是恼羞成怒了么?当下对于自己不够冷静之处又是暗恨不已。
天雄城城墙上守军校尉看到下面变故,围了诸多百姓,更已经有武者拔出刀来,皱了皱眉,准备带一队人马下去驱散,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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