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29章 除夕_同性婚姻合法后就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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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息,只当不曾看见。

  后来黄争鸣倒是无声无息了一段时间。

  我以为他是终于感到无趣,放弃继续这无聊的举动。

  没想到今天,他直接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反问:“黄总这么有空?”

  “是有空啊,毕竟都快过年了。”他声音懒懒散散,话中有话,“比不上那大忙人蔚盛礼,大半夜还要去机场接回国的人。”

  我不接他的话:“黄总如果没有要紧事,我就挂了。”

  “你每次和我说话,都有这一句,我就这么不招你待见吗?”他笑得很刻意,“也不问问我为什么知道蔚盛礼在机场接人。”

  “抱歉。”我淡声说,“并不感兴趣。”

  我大约能想到他又要说什么——比如蔚先生接的人是谁;比如蔚先生放下工作接了别人,却没有去接你;甚至拿出照片之类的所谓“证据”,充分论证我不重要这个论点,好让我足够难堪。

  但黄争鸣不懂,他口中说的所有所谓“秘密”,对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和蔚先生的事,和第三人无关。

  从前就鲜少有人能让我感到难堪,昨夜意识到自己的心境后,反而更难有这种情绪。我没有做道德崩坏的事,也未曾试图索取什么,为什么要感到难堪?

  “何枝,你总是这样,明明身处劣势,还是一身的清高傲气,不卑不亢。”黄争鸣的语气满是兴味,“实话实说,我最讨厌你这种清傲,也最喜欢你这种清傲。”

  我不为所动:“可惜,黄总的讨厌和喜欢,在我看来没有任何用处。”

  黄争鸣笑说:“又来了。”

  他的语气既像无奈、又像纵容,表现出一种不在意我肆意“冒犯”的大度心胸。这样的态度丝毫不会让我觉得荣幸,只在漠然之余,感到一阵恶寒。

  学生时代,就总有人说我腰板挺得直,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折断。

  我倒是没什么感觉,无非是尽自己所能地努力学习和生活,没有精力分给身外之物罢了,哪里算得上是腰杆直。后来果真断了脊梁,那些人也终于可以肆无忌惮地嘲讽,说你看那个人,穷困潦倒且无人在意,怎么还整天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样。

  殊不知我并不是自命不凡,只不过是还不能服命。

  仅此而已。

  “黄总。”我语气平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言尽于此,黄争鸣总应该说出自己打电话的原因,否则只是浪费时间。果然,下一刻,他就开口说道:“说真的,昨晚蔚盛礼去了机场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呵。那我给你发消息,怎么都不回?”他笑,“昨晚天冷,下了小雪,你错过了蔚盛礼替人打伞的照片。”

  我没有说话。

  因为黄争鸣的举动无聊至极,像小朋友的恶作剧。

  他似乎也没想要我的问答,又接着自顾自地下了一剂猛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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