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对北大那帮文人的了解,此事若是这个结果,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夹在中间的傅总长很是难办,等一杯茶饮完,还是没能想出个妥善的解决办法。
倒是,陆总长给出了个主意,提示道:
“润沅,这事说到底,还是北大和瑛国公使馆的事,我们当个传话筒就行。”
“那如何能.......”傅总长想也不想就回道,却是说了半句停住了,看向了陆总长,顿时明白了过来。
傅总长只需要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北大那帮人,也不做命令,剩下的全看北大那帮人的表演就行,有本事就去和瑛国人谈判,没本事就只能忍气吞声接受。
反正他傅总长是不愿意得罪北大那帮文人,再说傅总长打心眼里,也看不惯,瑛国嗯咄咄逼人的态势。
说干就干,此事宜早不宜迟,傅总长当即让人把这封函件原件送到了孑民先生家里,没有其他任何话,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就看北大那么帮人怎么想了。
大家都是人精,活了这么大岁数,有些事情不用说,就都明白了,孑民先生收到了函件,还特意问了送件人,傅总长可有嘱咐什么。
回答孑民先生的是送件人的摇摇头,顿时,孑民先生心中已然明了,也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一般来说,学生要过了正月十五才上课,但是北大谈判团成员初八这天,突然接到孑民先生的紧急通知,要来学校开会。
汤皖只稍稍一想,大概就明白了过来,大概是瑛国人施加压力了,正好,给瑛国人准备的菜也该上了。
北大的校长办公室里,气氛不太融洽,完全没有新年的气象,大家都表情严肃,心事重重。
瑛国人的公函,就像是横在心里的一根刺,直教人不舒坦。
汤皖离的最远,来的稍稍迟了些,一进门,见大家都到了,连忙抱歉道:
“诸位,来迟了,见谅。”
“皖之,你先看看这个?”孑民先生指了指桌上的公函。
汤皖接过一看,顿时心中一喜,咧着嘴笑,瑛国人给送来的炮弹,得好好留着,马上就有大用处了。
“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还笑的出来?”仲浦先生不喜道。
“为什么不笑?”汤皖却是反问,只希望像这样的公函再来几封,火才能点起来。
“哦?”辜教授疑问道:“莫非有办法了?”
“我且说说,诸位且听听看。”汤皖道。
众人一听,都打起了精神,皆是凑了过来,满含期待,见汤皖还在酝酿,仲浦先生催促道:
“诶呀,别卖关子了,快说。”
汤皖的办法很简单,还是得靠舆论战,当前瑛国还在打欧战,其本身也没有精力去管东亚的事情,如果上升到了国际外交的高度,对于瑛国来说简直就是小题大做。
所以,汤皖断定,瑛国公使朱尔典就是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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