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进去校长办公室会议室。
门一打开,一股烟味迎面扑来,辜教授镇定自若,倒是汤皖一个没注意,被呛到了,咳嗽了一声。
孑民先生和仲浦先生还没到,会议室里的老教授们正在拿着大烟枪,吞云吐雾,交头接耳,欢快的聊着日常。
汤皖的这一声咳嗽,立刻就让屋子里的人停止了交谈,皆扭头朝着门口看来。
原来是两位大佬联袂出席,与大家行完礼后,汤皖和辜教授各自走向己方的阵营。
秋明先生和老朱早已经到了,指着留给汤皖座位,示意坐。
“怎么样,病好了没?”秋明先生关心道。
“放心,全好了。”汤皖淡定道,随即扭动着脖子,活动着手腕,掰着手指,发出“嘎吱嘎吱”的沉闷骨节响声。
“怎么,皖之先生,今日如此大的阵仗,是要打架?”辜教授闲来无事,调侃道。
“打谁,也不敢打辜教授啊,这一拳下去,我一年的工资就没了,太贵了,打不起!”汤皖开玩笑道。
“打得起,专挑120大洋一个月的打,反正你工资高!”凰坎教授嘴巴没把门,这一句话就惹来了众怒。
在会议桌的末尾,今天专门设立了旁观席位,来了不少的教授,有的工资就是120大洋,顿时就指着凰坎教授的鼻子骂道:
“凰!季!刚,你有种再说一遍?”
“说说就说说,还能不让说?”凰坎教授丝毫不在意道。
“消消火,都消消火,大家都少说一句!”马教授立马出来打圆场。
“哼!”
前来参加会议的人,陆续的往会议室走,多了许多汤皖不认识的面孔,得亏有老朱和秋明先生在,可以介绍一下。
正在和老朱聊天的是陈垣教授,国字脸,在历史学界鼎鼎大名,地位比老朱都高,与隔壁园子里的陈教授,并称“史学二陈。”
在陈垣教授的边上,坐着一个青年人,与钱玄、汤皖年纪一般大,正襟危坐,目光不偏不倚,正在盯着汤皖看。
他叫王星拱,学化学出身,今年刚被聘任到北大化学系任教,同时也是一位哲学家,是一个坚定的“科学主义者”。
而当前的新文化高喊的口号正是“民主与科学”,因此,王星拱毫不犹豫的站到了新文化的这一边,更不用说其两位徽州老乡乃是新文化的旗帜人物。
“王五,来,给你介绍一下!”秋明先生招招手,示意王星拱过来。
秋明先生之所以叫他王五,乃是因为其字为“抚五”,喊顺口了,就自动忽略了中间的字,叫成王五。
汤皖与之行礼后,交谈了一番,就算做是认识了,相约以后经常来往。
王星拱坐回了原位,又与他边上的一位青年小声聊着天,不时地看向汤皖。
这位青年留着一抹标志性的日式小胡子,看起来很是淡定自如,只是满眼里透露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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