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傅凌霄愣了下。
“傅先生，您还没睡？”
傅凌霄伸手放在嘴边。
“小点声，顾荞刚睡着，她现在听力比之前更敏感。”
陈卓连忙将声音压得更低。
“有什么事，明天再做也不迟，您才刚刚出院，不能这么劳累。”
“aq集团那边最近的项目，我要盯一下，上京的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处理完。我的时间不多。”
傅凌霄的话让陈卓忍不住暗暗叹气，这也太拼了吧？这么点空余时间都要拿出来办公。
“我去拿瓶水，要给您一杯热水吗？关于aq的项目，我也可以给您一些参考。”
不愧是自己的万能特助，傅凌霄也没跟陈卓客气。
“好。”
突然之间，陈卓真是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运，出来找瓶水的功夫就要加班，果然是000的打工人，全年无休。
正巧，aq今天有视频会议，原本傅凌霄可参加也可以不参加，登陆上网络会议室之后，众位董事见他上线都还愣了下。
“难得啊，alen今天也上线了。”
开口的是m国总部的sammi，一头金色的卷发尽显妖娆，一双还一样清澈的眼看着傅凌霄带着笑意。
“sammi，你这么兴奋做什么？alen上线不是很正常的事？不过自从你回国之后，就没再出现在过董事会议了，今天可真是稀奇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傅凌霄看着两人，脸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淡声回应：“aq即将进军华国市场，和顾氏集团要有合作，我只是看一下合作进度，不会妨碍各位什么吧？”
这话一说，电脑屏幕上的几个人脸色各异，有的事不关己，有的脸上倒是带着些许意味深长。
“当然不会了，alen你这是什么话？你是公司的创始人之一，就算现在董事长的位置不是你了，但也是我们aq最重要的董事之一啊，有很大的决策权。”
sammi说话还是笑眯眯的样子，可眼神确实不自觉地看了旁边一眼，虽然看不出旁边有什么人，可傅凌霄心里却已经大概了然。
“没妨碍各位就好，华国和m国有时差，我也不便一直跟你们视频，只是听个大概，知道一下进度就下线去休息了。各位自便，就当我不存在。”
话是这么说，可这么一个大活人呢，怎么能当他不存在？
项目负责人值得硬着头皮汇报进度，冗长的一个小时的汇报，其实没有什么干货，但是傅凌霄也听出一些东西来。负责接洽的人和顾家这边谈的并不顺利，原因是顾凡恒一直想要提高分层比例。
按理说，合理范围也不是没得谈，可是不知道是谁提议可以再看看其他的合作者，竟然有人提到了沈氏集团……
要把aq的项目给沈遇白？看来是有人要故意恶心自己啊。
“alen，你在国内听过沈氏集团吗？实力如何？和我们合作的话，会不会是个好选择呢？”
sammi脸上露出一抹人畜无害的笑容来，好似自己就是无意中提及这件事似得。
傅凌霄一双黑眸紧盯着摄像头，明明隔着屏幕，可是却让sammi下意识有些心虚地凝固住了脸上的笑容，眼神也不敢和傅凌霄有什么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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