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拍电影呢!”白澈说。
“还别说,他那样子真挺像。”艾伦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说道,“要不咱们跟卢哥说一声吧,万一有什么事,他还能帮你照应着。”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不还什么事都没有吗,别杞人忧天了。”白澈并没有放在心上。
客人渐渐多了起来,艾伦暂时把这事抛到脑后,跑去招呼,白澈也开始工作。卢哥今天来了几位朋友,他们在酒吧呆了一阵,十点半左右就约出去吃饭。到了十一点,客人少了很多,几剩下几桌年轻人准备狂欢通宵。
白澈明显心不在焉,把空杯子反复的从左手推到右手,这时一道人影出现在吧台前,白澈本能地问:“想暍点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白澈这才抬头望去。
站着他面前的是个身形高壮的男人,衣着普通,五官坚毅,眼神像一柄磨得锃亮的刀,他站得笔直,脸上毫无表情,就这么盯着白澈。
白澈一下就想起艾伦形容的那个人,这么明显的特征,哪能认错。
“你是?”他虽然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确信没见过对方。
牧贺他拿出那张随身携带的照片,先看一眼照片,再看一眼白澈,重复三次后,终于肯定地说:“你是白
澈。”
不知怎么的,白澈感觉他来者不善,他镇定说:“你来找我的?”
牧贺猛得抓住他胳膊,那只手跟铁嵌般用力,抓得白澈直皱眉,他说:“朋友,这里是酒吧,有话好好说。”“跟我走。”牧贺面无表情说。
第240章以前可真惨啊
酒吧里客人来来往往,白澈不想引起注意,他不着痕迹的抽回手说:“朋友,你看着挺面生啊,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吧?你让我跟你走也得有个说法,无缘无故上来就抓人,这叫胁迫,是很容易引起误会的。”
牧贺跟根粧子似的站在那里说:“我找你。”
白澈不屑地笑了声道:“每天找我的人多了,咱们又不熟,要不你先取个号坐那边慢慢等着?”
说完他就指了指靠墙的一排椅子,可惜牧贺这性格板正的很,根本不理会他的油腔滑调,直接问道:“认识三爷吗?”
白澈愣了下,这男人口里的“三爷”是他所想的那个人吗,他不确定。
因为他所认识的三爷,已经消失很多年了。
其实三爷年纪并不大,白澈遇见他时十三岁,而他则四十出头。那时白澈不堪忍受孤儿院的虐待,趁机跑出来,流浪街头,为了半个馒头还跟野狗在垃圾桶边抢食。他胜利了,捧着馒头在角落里狼吞虎咽,这是他两天来吃的第一口粮食,虽然馒头上都是脏污,可他不介意,没什么比填饱肚子更重要。
他就是在这天遇见三爷的,三爷问他,想不想去一个能吃饱饭睡好觉的地方?
白澈点头如捣蒜,三爷带他去的就是那间小餐馆,他让白澈住在厨房里。虽然这里到处都是油污和残渣,晚上还有老鼠蟑螂,可至少有个被窝让他躺进去。白澈已经很知足了,他白天帮忙干活,晚上就睡在这里看店,就这样过了一年后,三爷喊他行了拜师礼,说要收他当徒弟,将来一起干大事。
那时候白澈正在长身体,每天饿得哇哇叫,干不干大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知道每天学完本事就能吃到好吃的。其实白澈那些打人不见伤的手法并不难,主要就是在人体穴位上,讲究一个快狠准,他靠这招把附近的野狗打得不见踪影,彻底报了当年夺食之仇。
当然,换来的结果就是被三爷吊起来狠狠打了一顿。三爷说,老子教你那些本领是用来干大事的,谁叫你打狗了?
白澈问大事在哪,怎么个干法?
三爷说你小子急什么,好好给我练着,早晚能派得上用场。
附近的狗被打跑得一只不剩,白澈没事就出去转悠,渐渐认识了一群社会上的小混混,一口一个兄弟喊得热乎。三爷那时候天天早出晚归,也没顾得上他,白澈跟放出牢笼似的,把这一片的小混混收得伏伏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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