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我不要再冲动。也莫要因为别人提起箫鸾便控制不住自己,明白吗?”
“明白又如何?”
“若是箫鸾还活着,可你死了,怎么办?”
“那倒是不好办。”沐竹虽是话语冷淡,可唇角却悠悠扬起了些许,“你打算如何帮我取出玉骨针?”
他倒是认真地问了……
步霜歌眉头一皱,有些挣扎道:“开颅?”
沐竹本是在笑,眼底刹那间的苍白,他咬牙看着步霜歌:“你会开颅?”
步霜歌摇头:“不会,可是我想试试。”沐竹气的脸色已是绿了去,他一动不能动地被困在这里,瞪着步霜歌:“小爷不想再看见你,出去!”
那般俊绝美艳的少年容颜这般模样,步霜歌的每句话都叫他咬牙切齿。也便是如此,步霜歌才垂眸浅笑着:“沐竹,若是箫鸾知道你这般模样,也会笑你。”
“你莫要岔开话题,小爷没有忘记你秘密这件事!”
沐竹的记性倒是好,好到让步霜歌叹气:“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没有骗你。”
“嘁。”
沐竹已是闭上了眼睛,看也不看步霜歌。穴道虽是被点,沐竹却没有任何服软的模样,躺的倒是乖巧。
这里夜明珠悠然,映着沐竹那眉目如画的容颜,同样也映着步霜歌那双妖冶的凤眸,她踱出马车:“累了,便回去休息吧。”
弄晴微微启眸,点头便退回了马车。
黑夜漫长,步霜歌自沈蔚手中接过缰绳,看着前方道路,一句话不再多说。
沈蔚休憩于一旁,虽是阖眸休憩半分,心思却是在步霜歌的身上。马车之中的对话,他听了许多,可最后那句话却是叫沈蔚久久不能忘怀。
她不是步霜歌,是谁?
沈蔚启眸,侧身凝着那烈红长衣之人,那侧廓艳绝,虽是极美,虽是远远盖过了太子妃萧寒容之艳姿,却远远不如那传闻之中的箫鸾。
“沈蔚,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那声音自前而来,沈蔚立即坐直了身子:“主子你说。”
步霜歌淡淡凝来:“太子妃曾说过,百花为槿,成药可解百毒,可整个上京城内只有东宫有鸾槿。可在沐竹的口中,我知道的却是,曾经的上京有许多鸾槿花,不是吗?”
她虽是在笑,眼底却写满了怀疑。
即便是沈蔚也愣住了,夜风之下,那烈红长衣随风而扬,与他见过的箫鸾画像却是极其相似的,除了那张脸……
沈蔚沉了声:“上京城内的鸾槿,皆为箫鸾所种下,她入慎刑司后却不知道为什么,那些鸾槿一夜之间全枯了。”
“可东宫不是有鸾槿吗?”
“刚刚沐竹的话你不也听到了,箫鸾曾于东宫出入,东宫自是有鸾槿。只是……那个时候的东宫之主,并非是君墨承罢了,至于东宫的鸾槿为何没有枯,这我倒是不知道了。”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沈蔚的声音继而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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