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外行去。
踏过地上的尸体时,沐竹却停了下来,他看着那白衣公子尸体,忍着恶心,竟用剑直接割断了他的头颅!
一剑而下,划过血色……
他真的救下了哥哥,真的要完整无缺地将哥哥带走!更何况哥哥的脸,也不能留在这里!
沐竹捧着手中的头颅,行于水牢之外,他听着那漫天的烟花炸裂之声,看着燕国敌军迟来的步伐,万千战马拥堵了水牢之外,沐竹高高颔首与箫鸾对视着。
他说:“我不怕。”
箫鸾凝来的是笑,背着那身负重伤的人,箫鸾也从未言过一声“累赘”,沐竹只是坚信着箫鸾,也坚信着现在的自己。
夜深如墨。
箫鸾一跃至空,以伞做饵,遮着漫天而来的箭。
夜空之下,她轻轻俯睨沐竹:“若是能用轻功了,便给姐姐看看。”
“是!”
沐竹于水牢之外,运行内力功法的一刹便已跃至高空之侧,直接落在了高木之上!箫鸾回眸一笑,收起洛颜伞,便朝着相反方向掠去。
沐竹紧跟其后,只是听闻身后燕兵的追赶,加快了速度。
轻功,于他身手之下似是与生俱来!
箫鸾的背影于前,背着他的哥哥,而他在箫鸾身后以极快的速度跟着,不出一晃功夫便已消失于燕兵的追赶之下。
……
沐竹是极累的,却也是兴奋的。于日出一晃的功夫,他们便回到了那日的山洞,完整无缺地回去了!
箫鸾将萧沐竹轻放于草垛之上,回眸凝着沐竹:“过来。”
山洞落了日光,却也将沐洛颜那面目模糊的模样显露无疑,他已经是衰竭的,奄奄一息地躺着,也狠狠地咳着。
沐竹抱着怀中的头颅,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做:“他剥了哥哥的脸,所以我便割了他的头以赔罪!”
箫鸾伸着手,依旧没有落下。
沐竹按着那头,却始终不愿递给箫鸾:“脏!”
“想让你哥哥活着,便将头给我。”
箫鸾凝着沐竹,却是鲜有的认真,不由自主,沐竹便已将那阴森可怖的头颅递给了箫鸾,血很快便染了箫鸾的每一寸衣裙。
她却将衣裙割裂,轻轻摆放了那头颅:“西牧草,碧落花,冰水。”
沐竹听此便已明白,这些草药皆是洞外皆有的东西!自是当他将那草药与水寻来时,竟见到箫鸾竟以匕首轻轻剥离着那头颅的脸!
她……不仅武功好,竟还会医术?
沐竹急忙将那草药堆放在那头颅之侧:“我都洗好了,都可以用!”
箫鸾以水轻拭手中之血后,便从袖中拿出了瓷瓶,自中取出药物喂给了昏迷的沐洛颜,那药也是初见时,箫鸾给过沐竹的东西,他自是记得。那药入身,伤恢复的速度自是快了很多。若非如此,他被鞭挞那般多次,早已没了性命。沐竹只知道在一旁看守着箫鸾与哥哥,他不停地取雪水而来,一刻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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