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盛开的竟是与箫鸾一般的温和:“你怀中的红鸾锦布可是要被你揉坏了,不然如何做新衣?”
自始至终,箫鸾一直都是抱着这物什的。
沐竹小心翼翼地吃着米饭,又小心翼翼道:“二皇子说,姐姐想做什么都可以。”
箫鸾垂眸浅笑,澄湛的瞳孔多了一抹其他的意味。沐竹不知那笑代表了什么,却知这红鸾锦布代表了什么。
再后来,惜娘吃了饭,便去休息了。
箫鸾却一直坐在院落的大雪之中,颔首凝着日落,任凭那雪垂至眼底。
她很少会装扮自己,即便是发髻都很少梳起,只是喜欢墨发披散在身后,任凭风吹,若说明眸皓齿代表极美之人,那么箫鸾的美便是无法形容的花容之色。
烈红长衣与墨发相融,又落了雪花,一白点缀了那一瞬的妖冶。
箫鸾侧了目:“沐竹,我知要用这布做什么了。”
他被发现了?
沐竹脸红一瞬,只是小心翼翼踏出了房门,蹲在了箫鸾身边:“姐姐要做什么?”
小小身子蹲侧于雪地之中,他颔首浅笑,眉眼间写满了好奇。
箫鸾俯身便轻按了沐竹的发:“一起?”
风雪轻扬,她的笑似是被定格了一般。
猛然一瞬,沐竹竟被带飞了起来。
箫鸾轻功如何,沐竹在这一日却是一清二楚,她以最快的速度穿梭在上京城之中,也以极快的速度朝着慎刑司中掠去。
司门外那守司的十二人本预昏睡,只是一瞬间,不知何来的风雪直接席卷了众人,而众人垂眸一刹,腰间的佩刀皆空了去。
箫鸾站在高木之端,手中一线已栓了那十二把佩刀。
沐竹吓得已是脸色苍白,他甚是不知自己是如何到的这里,也不知那刀是如何被箫鸾取到手中的。
于夜空之中。
箫鸾垂眸浅看着沐竹:“慎刑司的佩刀向来是最坚韧之物,若是用这些去做武器,到底是不错的,是不是?”
沐竹不知慎刑司为何,也不知箫鸾要做何事,只是盲目的点着头。
这一夜,他虽是被箫鸾扯痛了身上鞭挞的伤,却依旧叫唇角咧到了耳根之下:“姐姐做的一定是最好的武器,那布自是用的恰当!”
夸赞,便是他对箫鸾做的最多的事情。
因为他知道,只要夸赞了箫鸾,箫鸾便会笑着看向他,且眼里只会有他:“那你便帮姐姐想一想,武器的名字?”
他点头,自是愿意承担了这个责任。他随箫鸾回了萧府,自那日之后,连续三日,箫鸾都没有踏出那个窄小的院落。他只是陪着箫鸾坐在炭火边,看着箫鸾去做那把看上去再普通不过的伞。
偶尔,他也会询问一些别的问题。
偶尔,箫鸾也会告诉他一些无关紧要的秘密。
可是那些重要的东西,箫鸾却始终没有说过,便比如说她的母亲惜娘。
箫鸾做武器,总是会缺少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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