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了脸,却见重苏以帕子轻轻擦拭她的唇角,她故意闪躲:“我自己会擦。”
他轻捧步霜歌的脸:“你在赌气什么?”
嗯,终于发现她生气了。
步霜歌扭过脸,咬牙道:“没生气。”
他笑笑,接过步霜歌手中的碗,轻轻吹了吹:“那吃完便睡吧。”
直男癌晚期了吗?
步霜歌咬牙,怒视瞧着重苏:“每日都逼我睡觉,又没有成亲,你不需跟我一起睡,你出去睡。”
他微微一怔,眸色竟细密地打量着步霜歌眼睛:“箫鸾的事情,你在上京没有听说过吗?竟还在纠结于此。”
“没有!”
“是吗?”
“是!”
步霜歌死不承认。重苏垂目,将勺子递在步霜歌身前,她不由自主吃了一口,依旧怒气横声地看着他。
他继续喂着:“你是真的饿了。”
她摇头:“没有。”
说完,又去吃了一口,很明显,原主不过及笄之年,她本人也被这身子带的有些智商不在了,口中的米粥吞咽吐掉皆不是。
重苏用帕再度擦着她的唇角:“萧仁刑之女箫鸾,一直被深养在相府之中,她并非萧仁刑正妻婉静郡主之女,而是他第一任妻子的女儿。”
步霜歌一怔:“婉静郡主是萧丞相第二任妻子,却为正妻?他竟有两个妻子?”
重苏笑笑,只道:“婉静郡主的女儿,便是现任东宫太子妃,萧寒容。”
好生错综复杂……
步霜歌眉头紧皱着:“那箫鸾……”
“无论是武功,或者是才学,箫鸾都堪称大晋第一人,这般之人本该嫁入东宫,可她却对先太子下了杀意。先太子身死,箫鸾被活捉,一切不过是人人皆知的事情。”
“这些我知道……”
重苏将碗放下:“更有人说,得箫鸾者得天下,她的东西更是珍贵。”
轻轻一句话,已经让步霜歌呆住。
箫鸾虽是杀储君的元凶,可民间却能流行这般话?箫鸾到底如何厉害,才能让百姓这般言论?
她心有疑虑,凝至重苏:“所以,那玉簪你费劲心思买来?”
“不然呢?”
“所以,你将洛颜伞送给我?”
“是。”
“连你也信这邪门的话吗?”步霜歌悠悠打量着重苏那般正经的脸。
重苏自桌前又拿了糕点,轻轻掰碎了喂给她:“你觉得沐竹武功怎样?”
“很好。”
他笑笑:“世人都说,沐竹在箫鸾手中,不过十招便已下风。”
步霜歌不解:“可你打沐竹,不也就几招赢了……”
重苏放下手中之物,只是笑着:“他现在可是重伤,你莫要忘了。”
步霜歌沉沉地吸了一口冷气:“若是连你都不如箫鸾,那箫鸾武功这般高,到底是怎么被顺帝捉到的……不该如此啊……”
她这一问,却在重苏眼底看到了一抹急速闪过的冷。他淡淡一句:“萧府之人,骗了箫鸾。如何骗,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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