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朝后与朝臣一同结伴,若被顺帝知道,他到底还是要命的……
萧丞相只道:“今晚便去。”
他思虑了什么,便俯身离开了。
沈蔚跟在重苏身后,双手扣在后脑勺,便走边道:“主子,邀请他来宁远侯府……便不顺帝……”
蓦然,重苏停下了脚步:“今夜,宁远侯府宴请百官,执蛮荒送行宴。”
日上三竿,步霜歌翻转于软铺中。
蓦然,身上多了凉意,驱散了她于酷暑之中的闷热。
睡的正香,她似是得了惬意:“空调。”
“嗯?”
“调到18度。”说罢,她便如从前一般将脸埋在了那抹冰冷之中。
心神恍惚
步霜歌猛然坐起,便见身旁一人神眸含笑凝着她:“不睡了?”
那双眸如幽潭,却多了星辰之意。
绛紫长衣轻轻洒洒于床榻之上,重苏侧卧,却更像是被她拉扯下来的,衣襟皆是松散的……
“重苏主子都下朝回来了,霜歌主子也没起呢。”那带笑之音自是沈蔚。
步霜歌看至房间之中那屹立而站之人,脸色却红了:“你们何时来的?”
她揉了揉眼睛,本预下榻,却被重苏轻揽于怀中:“昨夜照顾沐竹,不是很累吗?”
“你将丫鬟都撤了,定是累的。”
“你在埋怨本侯?”
步霜歌微微一怔,确是在埋怨,她透过重苏的怀抱看至沈蔚:“今日……事情都办妥了吗?就是言司主被杀……”
重苏笑答:“你倒是担心了。”沈蔚直接便坐在了桌前,斟茶直饮水:“能有主子做不到的事情吗?”
在朝上,重苏伤血染袖,可他却在回府之前,将衣服重新换了去。是为了不让步霜歌担心吗?
沈蔚饮水时,因悠悠叹息,竟呛了喉咙:“咳……咳……”
重苏背对沈蔚,眼睛却一直在步霜歌身上。
她轻轻抱紧他,于他怀中喃喃:“你无事便好。”
“若有事呢?”
“那我便救你。”
“是吗?”他轻抚着步霜歌的发,发髻之上已是空无,他手微微一顿,却并没说什么。
步霜歌不知那一顿何意,将他手握紧了些:“蛮荒立战功,十万兵权若握我手,我便有资本救你。”
沈蔚大笑道:“若等你立战功,那牢房外都不知道多少女壮士排成队救主子了。”
少年之音清爽,却蓦然掩住口。
步霜歌瞪至沈蔚:“重苏认识很多女子?”
沈蔚急忙摇头,放下茶杯便出了门,可以说是急忙而跑。于大门紧闭的刹那,那润热的吻便已经落在了步霜歌的唇角。
他垂目,轻抚着她的脸:“你若离开上京,便不知何时回来。”
“九月初九成亲,定然回来。”
“若是赶不回来呢?”
“那你便去蛮荒寻我,在蛮荒成亲!”说这话的时候,步霜歌的眼睛却是极其笃定的,她看着身前之人,“你会来吗?”
重苏笑着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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