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任何人,防的便是她,唯独她一人被君墨承防着……
萧寒容自君墨承身后,轻轻抱紧了他:“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那背影微微一怔,冷冽散去。
他侧眸,于夜色之下看着那隐约可见的极美之容,直接横抱而起……
宁远侯府。
呈衣、呈浴、呈膳的丫鬟皆侯于门外。
众人迎着雷声轰鸣,于屋檐下瑟瑟发抖,时不时面面相觑,面露恐慌。
谁人不知,宁远侯自东宫回府后,这府中气氛变了?
众人皆叹,只是在候了一炷香后,屋内便有了消息,众人才敢将东西物什一一呈入,再悄悄退去。
在掩门之时,有丫鬟壮了胆子瞧了一眼,蓦然红了脸。
吱呀
门关闭的刹那,衣衫碎裂之声便皆迎响起。
红衣落地。
重苏轻捏着身下之人的里衣,沉了声:“本侯以为你在恼气?”
床榻之上,步霜歌被重苏束缚,却又无法挣脱,牢牢一句:“未曾!”
“好。”
下一刹那,步霜歌的里衣也被剥离,身心一凉,她还未来得及脸红,便已被重苏放入了热气腾腾的浴桶。
起身,又坐下。
步霜歌环着身子:“重苏!你又”
她颔首凝去,只见重苏那睨目而来的模样:“那药吃了,你倒是精神十足?”
步霜歌埋下头:“你出去,好吗?”
“你从未求过本侯,如今倒是在乎这些东西了?”
“这些不重要吗?”那冰冷的手指轻捏着她的下颌,迫使步霜歌与那冷目对视,重苏淡淡道:“那只是你觉得。”
步霜歌凤目含怨,瞥去重苏时,也只是幽目一瞬:“你当真不知我为何气恼?”
“因画像一事?”
“萧寒容是萧丞相的嫡女,同样也是东宫的女主子。”
“所以呢?”
重苏这话,倒是让步霜歌更为气恼。
她躲在浴桶之中,只将一双眼睛露在了水外:“你今个儿打量了她三次,她来时一次,我们临走时一次,她与我说话时一次。”
“是吗?”重苏话语淡淡,幽深如潭的眸不带任何温度。
“你这是承认瞧她了!”
“嗯。”
玉盅还冒着烟气,重苏并未顾及那温度,反而轻轻吹着那玉盅内的粥,将勺抵于步霜歌眼帘之前。
步霜歌于浴桶之中紧咬银牙,可看到重苏那般认真的模样,微微起了身,喝下。
他一向冰冷,可却因身前之人这般模样,露了笑意。重新挖了一勺,再度喂给她,她依旧满怀不喜的模样,去喝下。
反反复复几次,直到碗内空了,重苏才拿了布,轻轻擦拭着她的发:“卫国公府中有东宫之人,那一品红之毒或许便来自萧寒容。”
步霜歌猛然扣紧了手指,静静地看着重苏:“她?”
重苏将步霜歌直接抱起,轻放于床榻之上。
水滴了一地,染了他浑身的湿……
重苏侧于灯火一侧,阴影
请收藏:https://m.liangshao.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