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步霜歌的唇已被他堵住,辗转温存,他并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于她耳畔轻声道:“歌儿,我们要一个孩子吧,名字我会想”
她浑身都在战栗,眸已轻红:“你觉得是姓君还是姓重?”
她是故意的,再触碰重苏的恼。
重苏此时却是怔在这里,看了步霜歌许久,喉中微动:“若你愿意,可以随你姓氏。”
这本该是开心之事,可在她与重苏之间却并非如此。
步霜歌微微阖眸:“你这话倒是说的精妙,待你得到皇位,随我姓氏的孩子便不得继承皇位了不是?原来重苏你的心机这般深沉,倒是让歌儿好生难过呢。”
她一眼也不敢看向重苏,可她却听到了那句让她恼怒之话
他说,“歌儿,你瞧,你还是想诞下与我的麟儿,刚刚还说不喜孩子。”
厚颜无耻!
步霜歌脸唰的一下又红了去:“我我”“还记得那夜你对我说了什么吗?”他笑道。
“什么?”
重苏将那要轻涂抹在步霜歌的脖颈之处,轻声道:“你说你不是步霜歌,本侯记得。”
步霜歌冷笑:“你倒是清楚。”
“楚萋萋说,你唤凤回一名,本侯在想,这名字比歌儿好听。”他说这话的时候,墨发自肩处而落,散在了步霜歌衣襟敞开之处,冰冰凉凉。
他淡漠之目,似是慵懒与无碍。
步霜歌道:“你信了。”
“凤回,你是谁?”
长睫如沉沉的墨水,阴影轻洒在眼睑之下的分分处处,那般魅人之模样,看的步霜歌竟呆滞了去。
她侧目不愿多看,也不愿沉溺其中:“你我第一次相遇,便是我来到大晋皇朝的第一日,我来自几千年后,灵魂暂居于此,你会不会觉得这话很假。”
重苏并未停下手中的动作,反倒道了句:“嗯。”
“假,还听?”
“很有意思,便听。”
“看来宁远侯在朝堂之中,很是寂寥。”步霜歌冷笑。
重苏将药放下,且将步霜歌的衣重新抚合,笑道:“你旷朝五月,自是寂寥了些,所以本侯才去了北境过了些许不寂寥的日子。”
“也是,杀人对于你而言,倒是消遣。”
“回儿,你这话倒是像消遣本侯。”这话冷不丁从重苏口中脱出,步霜歌竟气的手臂颤抖着,“回儿”他到底是如何将这称呼面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的?
步霜歌咬牙:“你还是叫我歌儿吧。”
“回儿,不好听吗?那凤儿?”
“很土,很!”
“你的那个世界,很流行这么说话吗?”重苏将茶水斟满,似是在认真地回忆着步霜歌的话,然后回眸睨她了一瞬,“本侯很l吗?”
噗嗤
步霜歌一声便笑了出来,他竟理解了什么是l吗?
且还这般认真地念着这个单词。
看着重苏眼底的认真,步霜歌突然想起她还在生气,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你相信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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