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可重苏,似是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将她再度抱起,下了马车,直接朝着宁远侯府行去。
一步步,迎风入暖。
她倚在重苏怀中,不停地颤抖着:“是沐竹告诉你我被捉了。”“你可以这么理解。”
“沐竹为什么没有救我?”
“你很想是沐竹救你的吗?”
门被推开,烛火渲染了这一片的沉静
那日的喜红之色早已不见。
洞房花烛夜,她并没有与重苏在这里,而这里早已不复从前了。
她被重苏安置于床榻之上,她将目移开:“解毒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我欠你的,便用银两做赔。还有,聘礼我会让父亲一一还给你,莫要让百姓觉得我是携款而逃的,那些银子我也不在乎,明个儿我让哥哥全部抬到宁远侯府,莫要觉得我占你便宜,我一点都不稀罕。”
说罢,那修长的手将被褥盖在了她的身上。
步霜歌咬咬牙。
她满身的湿,不知道给她更衣,还盖了这般厚的被子。
她背对着重苏,看不到重苏的目与容是何种的模样,心中依旧是恼怒的,再然后,这床便沉了去,似是重苏坐在了身旁。
重苏许久都没说话,步霜歌余光斜去,竟见重苏背对着她,褪着靴,且一本正经。
步霜歌颤道:“你做什么”
重苏将靴摆正,长眸看来:“入寝。”
入寝?
她冷笑:“重苏,明日我便将和离书写好,你莫要挨着我。”
重苏怔了怔:“这是本侯的床,你若不喜,可以下去。”
她倒是想下去,她何来的力气?
步霜歌气的眸色微红:“你趁人之危,我身上被染了毒,你还这般做?”
几乎是拼劲了所有的力气,步霜歌才将被褥顶开了一角,露出了脖颈。重苏落目至她脖颈之处,附身于她之上,轻抚之:“热出汗了。”
“这是水牢的水没干!”
重苏听到此处,却是唇角微翘:“虽是中毒,你倒是有精神。”
步霜歌咬牙,又扭开了目。
她隐忍身上的燥热,可这被褥自是让她更为燥热起来,反复辗转,她已忍到了极致,重苏似是有力罚她一般,竟那般用力地按住了她被褥之下的手:“对不起。”
这一刻,是寂静。
她轻轻回目,饶至重苏,竟嗤嗤地笑了去:“你我何来的对不起?”
他不言,长眸萦绕着她的脸迟迟不肯移开,绛紫长袍落至榻下时,他将步霜歌的手自被褥中拿出,轻轻覆于他容之处。
冰冷的面容,与那一夜一模一样,只是这时的重苏,是清醒的。
步霜歌抽回手,却被他按着:“男女授受不亲。”
重苏容色未改,却扣紧了步霜歌的手,那人皮面具自容处脱落,至榻下轻轻渺渺,她的心似是静止了一般,一动不动地看着他那陌生的容颜。
那夜于温泉药浴之处,她借助月色,看的不甚清晰。
而在这里,她看的却是那般清清楚楚。
如刀削一般的轮廓面容似玉冷冽,他那高翘的鼻轻轻蹭着步霜歌的手,微微做痒着。步霜歌颤抖着手臂,却被那盛满星空的瞳孔映了满容
步霜歌咬牙,却是想要后退。
他的迫近,更是压迫。
步霜歌不住地颤抖。
重苏唇线微抿,“费尽心思,你想看的不便是这个,可看到了又能如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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