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流,莫要挑战我的底线。”
箫鸾本以为君墨承会松开她的手,却未曾想过,这一刻,那手已将她的腰带扯开,君墨承俯于她的脖颈之处,重重地吻去。她想要挣扎,却怕被发现身份,慎刑司时的噩梦似是随即都会将她吞并……
外衫落地的那一刻,箫鸾微微阖眸:“她,可曾让你碰过她?”
这话冰冷,于他耳边绽开。
君墨承余光轻落身下之人,迎了那微微启来的目,咫尺距离,他似是看到了慎刑司中那浑身鲜血的人,那双带血的眸似恨睨着他,便如同现在的她,那般冷漠睨来。
他松开箫鸾的手,竟单手紧扣于她脖颈之处:“阿流,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一向温文尔雅的他,竟被这话乱了心境。
箫鸾迎至君墨承,脸色微微憋红,可她依旧笑之:“阿流不想恨你,所以……所以适可而止吧。”
君墨承猛地收了手。
风掠时来,箫鸾跌入地上,可伴随着跌倒,更是君墨承那慌张的模样。他将箫鸾抱紧于怀中,轻抚之,轻道之:“对不起,阿流。”
冷漠的容颜恢复了温和,却也只是一瞬。
他看着箫鸾,却将她当做成阿流,却又想将阿流当做为她……
箫鸾微微颔首,轻抱着他:“阿流会等你心中有阿流的那一日……”
她似是安慰,心中已经是恶心的作呕,或许她曾经的“死”在君墨承眼底已是过去,可她永远记得那一日的模样,同样也记得那身喜服有怎般的刺眼,更记得他是如何凌,辱于她!
她要高高在上的东宫太子,身败名裂的死。她要权势滔天的君墨承,自最高处掉落而死。若是他轻轻松松便死了,那么还有什么意思?
箫鸾将自己依偎于君墨承的怀中,感受着那禁锢她灵魂的温暖怀抱,轻声道:“阿流以后会知分寸,也会好好陪着您,更会等您,只因阿流心中只有东宫。”
他垂眸睨至,轻吻于她眼角那抹朱砂痣,似是流连,也似是温柔。
他说:“你永远不会成为她,所以,永远都不要背叛东宫。”
那句“背叛”,他说的冰冷而温柔,便如冬末的最后冷风落了春初。
箫鸾唇角微微扬,轻轻吻于君墨承的唇角,笑答:“阿流不会背叛东宫。”
君墨承手腕处的鸾凤发带扬于风中,却又被他轻轻解开,覆于箫鸾下容。
那般凝看,他沉深不知所出。
最终隔着发带吻在了箫鸾下容唇角,流连忘返,将怀中之人狠狠覆于他身之处。箫鸾眸光微启,看着那俊美之人阖眸之处,眸色落冷。
只是现在的她,如同她所扮演的身份一般,“迎合”着君墨承的“宠爱”,且“乐此不疲”。
只是很快,君墨承便松开了她,且狠狠地咳出了声……
血,落了白衫,也烈焰了箫鸾之目。
夜空之下。
只剩下那沉息之处的颤抖:“阿流,不要告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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