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谁,如今,她垂眸瞧着茶盏中的微波倒影,倒是愣住了。
这公子生的与原主这模样分外的相似,若真是卫国公府之人……
步霜歌脸色微白,认真地搜寻着原主的记忆,逐渐将这公子之容与记忆中的某位哥哥相融。
他……是原主的嫡亲哥哥,步渊!
步渊两三年前便去了南境打仗,鲜少回京……
她自是从未见过步渊啊!
结论落下,步霜歌脸色已煞白到了极致,她睨着步渊之容,又瞧着步渊腰间的卫国公府专有的玉佩,猛地坐在了位上。
也便是这时,步渊一同坐下,虎视眈眈地睨着她,似是生怕她突然逃走一般。
步霜歌连忙扒了几口饭送入口中,嗤嗤一笑:“哥哥两三年不见,倒是生的又俊俏了些,阿妹瞧了一炷香硬是没认出来这番俊俏的公子便是您。”
她坐的非常笔直。步霜歌自逃离上京的那一日,便未曾与卫国公府有过任何联系,甚是未曾打听上京任何消息。原主的嫡亲哥哥什么时候从南境回来的,她自是一概不知。
只是在这北城相遇,她岂能不怕?万一这哥哥将她捉回去,又该如何做?
步霜歌小心翼翼地瞧着步渊,又道:“我逃离上京,与卫国公府无任何关系,皆是因为突然后悔成亲,如此不如消失了好。”
瞧步霜歌这般模样,步渊已是气定神闲了去:“阿妹,你想起来我是谁便好。”
看步霜歌松了洛颜后,步渊便松了腰间的剑,再度斟茶一杯,悠悠啜之。
步霜歌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哥哥怎到这西城来了?”
“寻你。”他自茶盏氤氲烟雾中颔首睨来,俊眸微漾了几分雅闲,“自是要到这里。”
步霜歌嗤嗤一笑:“我的意思是……哥哥怎知我在茶楼的?”
“误打误撞。”
“这理由不通顺。”
“不知别人寻你怎寻不到,反正我寻你之前便听闻,你一直带着洛颜伞。我是一直寻伞而来的,寻伞比寻你特征明显些,毕竟这伞的名头比阿妹你的名头要远播千里了些。”说罢,步渊瞧了瞧步霜歌手中之物,眉眼之中皆是怡然自得,“破炎军寻你四个月,都未得结论,到底是不够格。”
这话刚落,步霜歌便是苦笑了去:“便是哥哥聪明。”
破炎军见过她的人自是多,可喜欢她的人又有多少?宁远侯府正妻之位,多少人想要,又多少人不想她再回上京,破炎军这一路寻人,自是“难寻”。
步霜歌张了张口,却不敢问重苏一字。
步渊笑了笑:“你若想悔婚,为何要逃?非要离开上京?父亲都急了。”
“便只有父亲还在乎歌儿。”
“哥哥也在乎阿妹,不然也不会自南境赶回。”步渊透过前方众人,看至那说书的老爷子,轻轻叹了气。
这事,茶楼之中又是一阵掌声。
老爷子大声道:“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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