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君之位,是你亲手将我送给九卿的,你问鸾鸾为什么,是你的蠢,是你的欲,是你那份令人作呕的脸!”
君墨承听着,却是笑的沙哑:“作呕?箫鸾,你让本宫失望,失望至极!”
失望?
箫鸾躺在那里,衣衫不整,眼底都是冷漠。
可君墨承却再一度将手落在了她的衣襟之处,恍然便扯落了最后一处遮羞布,他眼底再也没有了温润,却是她日日梦中的慌……
他握紧了箫鸾的断指之处,将那血染遍箫鸾身上的每一处,怒斥之声更是撕心裂肺:“我废了你,是因为如此我便能将你困守于这里!可你背叛了我,便要知道代价!”
代价,不过是一次又一次地侮辱。
一日日,一夜夜。
她的衣服被那高高在上的太子残暴地褪去。
他埋在箫鸾的身上,日日夜夜,折磨着她。
那份羞辱,成了习惯。
那份耻辱,成了她的漠然。
多少次日夜,她一声不吭地看着那玉白长袍之人眼底的欲与恨,却也再也记忆不起雪日之中的第一次相遇。
那时的君墨承,润如玉。
世间的一切温和都是他,再也成就不了他人。
而现在的他,是谁?箫鸾的泪早已在落尽,只是那般静静地睨着君墨承自她身上而起的模样,澹然之目睨之,温和道:“饮毒时,我从未后悔过帮你,我只后悔你不该毁了九卿的命。而现在,鸾鸾只后悔认识你,若有来生,鸾鸾会将你的命亲手奉给九卿,日日折磨。不死不休!”
她笑着,笑的凄美。
只是这一日的君墨承似是已经不会怒了,将那衣衫为她轻轻穿上,轻轻一句:“如论如何,鸾鸾也该明白君九卿不再是东宫之主,而你的妹妹萧寒容要与本宫成亲了。”
他眼底是戏弄,同样也是嘲讽的恨。
箫鸾阖眸不语,蜷缩在地上,近乎是佝偻一般,墨发早已染成了血红,腥臭之的味道于她身上散于周身。
她脏了,脏的彻底。
她恨,同样也恨的彻底。
她只是轻轻一句:“好。”
君墨承成亲那日,夜色似是被烟火照亮了去,而他寻着那份夜色,再度来了慎刑司。
箫鸾看着这般他,眼底已没了任何生气。
这是君墨承第一次穿红,却为他人。他一身喜服,墨发中浸染的是鸾槿的香气,同样也是檀香,更是女子之香。
于慎刑司之中,他轻轻睨着箫鸾,温和一笑:“将身子给他,你后悔吗?”
他的眸,自始至终依旧萦绕于那守宫砂消失之处。
箫鸾轻轻睨笑,眸中似水柔情:“鸾鸾不后悔爱你,更不后悔与九卿相识。自认识九卿的那一日,便决定将你彻彻底底忘了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九卿为鸾鸾什么都做的到。鸾鸾要他放下皇权,吃下假死药,陪鸾鸾离开上京,你知道他说什么?他说可以。”
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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