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人。”
他以为箫鸾的温和是永久持续的,他以为永远见不到箫鸾脸上的落寞。可是柳溪元话落之后,他看到的是“愧疚”与“苍白”,她那带笑的瞳孔,再也没有了笑意。
他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那一刻的慌张,是柳溪元从未有过的,他从未当过好人,从未有过在意的事情,却在见到箫鸾之后彻底乱了去。
他曾以自己是南秦之主而骄傲,而他后来的骄傲却从未想过是身前之人。
箫鸾,仅仅二字便已让他疯狂。
箫鸾看着柳溪元,轻轻一句:“唯有宁远侯,才能成为我能倚靠的存在,大晋万万人,我只信任他。也只有他能帮我杀得了君墨承,我要东宫之人痛苦的死!”
笑痕于她眼底,越盛而开。
柳溪元听不明白箫鸾的话,可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小心翼翼道:“若你要君墨承死,我现在便去寻他,直接砍了他。”
箫鸾竟因他这番话嗤嗤一笑:“连白帝都并非他的对手,又何况是你?”
“什么?”
柳溪元直接站起了身,声音却是扩了去。
狼王被惊动,悠悠看来。
箫鸾看至重苏那沉睡之容,如白玉的皓腕轻转翻起,手中玉骨针落于柳溪元面前,他微微一怔:“这是你的”
“是。”
“你有办法恢复?”
“血肉分离,又岂能恢复?可红儿的血能帮我做一个完美无缺的假手指,到那个时候,我便无需你再替我做危险的事情了。”
“你打算做什么?你要知道,若你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上京之中,将”
柳溪元咬咬牙,他虽不明白当初箫鸾与东宫的那些细碎过往,却也明白箫鸾因东宫而入慎刑司,终究是君墨承害了箫鸾,生却比死还痛苦。箫鸾道:“待重苏大婚之后,我们的计划便可以继续了。”
“你又打算做什么危险的事情?”
“阿元,无论我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忘了南秦的事情”
“我要听的不是这个!”柳溪元打断了箫鸾的话,眸光落在她手中的玉骨针,微微握紧拳头,可终究觉得自己的愤怒来的太过,便道,“你的计划太急……不是吗?”
他心中想什么,箫鸾何曾不明白?
她轻轻摇头:“阿元,莫要将自己变得与沐竹一样,失去了章法。我用你,并非是当做你的主子,你大业既成,便要舍去很多不该有的想法,错一步便步步错。”
“认识你之前,我只求苟且偷生,从未想过再夺南秦,是你给了我希望。”柳溪元一眼也不敢多看箫鸾,疾步便朝着洞外霜雪行去,只是走至洞穴之口时,他停下了脚步,问了一句,“你一日没吃东西,定然饿了吧?”
“嗯。”
身后如流水的声音而来,他回眸便看到,箫鸾笑眼如月牙一般。
他赶忙回过头,一脚便踏出了风雪。
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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