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之人的血色。沐竹一手护步霜歌,一手驾马,一双漂亮的瞳孔紧眯而前。
营地。
百人禁卫巡逻,似见沐竹而来,皆拔剑而起。而这一刻,自营中而出一人,含笑淡淡颔首睨来:“收剑。”
“太子……可……”
君墨承温和一句:“你们动手能赢过萧沐竹?”
“是。”
禁卫领命,收剑便俯身退后。
沐竹下马,便朝着营帐的方向掠去,身形如风,地上残留的血色浓至极身。他甚至一眼也未曾看向君墨承。
擦肩而过。
君墨承回眸瞧之:“宁远侯呢?”
那掠空而来的白衣之人落地,睨看那翻飞的帘帐:“悬崖之下,尸骨无存。”白帝淡淡睨笑,原地而看之。
跟随沐竹的身影极快,却依旧赶不上沐竹的速度。
白帝微微叹气。
君墨承微微愕然,随即静默后,却又眉梢紧皱:“万匹之上的山狼,世间唯独箫鸾一人能应对,又何况重苏公子。”
他看着远方深处,不知思虑什么。
目光飘忽,阴晴不定。
白帝随即一笑:“苏太傅之女,可醒了?”
话中有话,他自是想知道那身无重伤的姑娘,在东宫手中是否会让之醒来。
君墨承移目而来:“还未醒,倒是可等等。不过,父皇让你去山中寻人,倒是苦了你。毕竟这里你的武功最高……”
“为顺帝做事,自然无碍。只是,太子待沐竹这般无畏,便不怕顺帝的怪罪?”白帝负手而站,看着那些回归本位的禁军,倒是笑着。
于深山之中,禁军不捉,是因沐竹会带着步霜歌回营。而后回营,君墨承的态度却是太过温和了,毕竟顺帝要的是囚禁沐竹与步霜歌……
“山中贵女被杀之事,虽有众人口供,却无人亲眼看到是步霜歌手中人所为,不是吗?所以,在此之前,她该活着。这事,本宫会禀明父皇,求一道圣旨,给她时间养伤。”
说罢,君墨承已负手行去。
“恭送太子。”
白帝神情澹然,微微行了礼,继而看至沐竹的营帐。
……
自然白帝寻去,掀开帘帐的那一刻,他竟看到沐竹竟在褪那浑身是血之人的里衣……
“沐竹!”
白帝疾步行去,直接握了沐竹的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男女之防,他不该没有!
沐竹回眸看来,眼底血红之意掺杂着惶恐:“我要的是她活着!给她止血,不该吗?”
“若你在这里脱了她的衣,叫她如何活着做人?”
“她从不介意这些!”
沐竹握紧拳头,满手的血袭至白帝,却被他紧握其中。
白帝俯睨看来:“交给医女。”
医女?
沐竹恍然看至帘帐之外,那里似是有人已守在了那里。
沐竹冷笑:“顺帝的人?还是东宫的人?谁人又可信?”
“太子让我来看步将军的伤。”
医女的话于外传来,沐竹不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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