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其中一条原因。”沈蔚停下了步伐,于黑夜之下静静凝至步霜歌,那神容苍白,同样也夹杂着不喜之色,“主子未曾告诉过你,只有跟你在一起,他才能活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
她愣住了,同样也是不解。哪有谁离不开谁会死,哪有谁因为她是谁而选择她?若放在她的世界,这不过是一句情话,可若是放在这大晋皇朝,却更像是荒唐一句缪谈。
沈蔚看至步霜歌,眼底已是写满了笃定:“上京城外,你第一次见主子那日,他的病没有发作。可你离开主子的日日夜夜,那蛊皆在发作,唯独你在,他的噬心之痛才能缓解。这便是情思蛊,这便是主子的病,你是这普天之下唯一一个能救主子的人!”
“情思蛊,是什么?为什么只有我可以救他”
是蛊虫吗?
她听闻过,却不大明白,重苏是被谁下了蛊吗?
可谁会有能力与资格对重苏下手!
沈蔚冷笑:“为了你的名节,主子这些日子选择了不见你!你却以为主子是因蛮荒军权一事不见你的,对吧?若能见你,那情思蛊便不会发作,可他选择了送你回府。若是连主子的心意你都不明白,你嫁入宁远侯府又是为了什么?便是那虚无缥缈地怀疑吗?”
怀疑?
她所求不过是一份真正的爱!
步霜歌握紧拳头,凝着前方黑夜连连:“若重苏寻不到我,他自会来寻你,回上京,回宁远侯府,我会等着他”
“主子他,不识路。”
沈蔚打断了步霜歌的话,语气中的厌烦与急躁更是强忍的怒,“若是主子今夜迷了路,无法照着时辰泡药浴,我定然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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