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会被伤?”
咫尺距离,他在怒,她在笑。
白帝脸色微红了去,曜黑的眸闪过了一丝不甘……
箫鸾摇头:“便是刚刚瞧见沐竹的伤,我才知你会不会听我的话。”
“怎么,你怕我像蛮荒那次,一剑刺穿他?”
“你不会吗?”
箫鸾眼底的笑意盛开在他的不甘之中……
白帝直接将她扯入怀中:“你莫要忘了,如今的你要依附于我做事,若我真的恼了,真的会想办法将你变成我的人,绝对不会食言。”
她身子极轻,被禁锢于白帝怀中的时候,依旧带着笑意。
她说:“若你想这般做,那年于蛮荒的时候便会这般。”
“你不该赌我不会!”他的手扣紧了些,可看着怀中之人的模样,却是后悔了自己的鲁莽与不温柔,可白帝却不愿松手,“鸾鸾,你自知我心意,我会等你愿意!”
他声音夹杂着颤抖,即是蛮荒被破时,他也无丝毫感觉。可面对箫鸾,他却有太多的害怕,那般近的人,似是永远都抓不住。
箫鸾轻睨着白帝的手:“何来的愿不愿意?若你要,我又为何不能给?”
她在笑,眼底的悲凉却是悠悠盛起。
他似是觉得自己错了什么,松开箫鸾的手臂,整个手臂都僵硬于半空之中。他从未想过,箫鸾却是拿出了药瓶,以手轻点要高在他的淤伤之处。
处处温柔,处处冰凉。
她是信任他的,白帝一直坚信,只是刚刚有一瞬,他看到了箫鸾眼底的冷漠。
那一抹决绝……
他俯睨那温柔之容,终是微微阖眸:“我留在你身边是自愿,你什么都不用给我,所以我一直都在等你的心甘情愿,无论你曾曾爱过谁,我都不介意,我”
怀中一抹柔软。
他启目凝去,竟见箫鸾轻轻地抱紧了他的腰:“我什么都能信你,唯独爱,不行。”
她做着这般的亲近之事,却说着那般冷漠的话。可她的声音依旧那般温柔,那般让白帝流连忘返,他束着她的怀抱,却是不舍得推开她……
她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他大概知道了些许,却也有太多不知。除了那高高在上的东宫之主,谁又曾敢伤箫鸾一次?
他微微阖眸,眸深似海:“鸾鸾,我们所做的一切都不会白做,我会亲眼看着他步入地狱,我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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